陸晚檸不知道這是哪裏,但是能看的出來,這是賀予岑的地方。他們來到了一處被圈養的狼窩前,賀予岑讓人把江奕煒和許文熙兩人帶了過了。
“賀予岑,你究竟想幹什麼,要殺就給個痛快。”江奕煒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完全被架著走,此刻的他隻想痛痛快快的死去。
許文熙也是一樣等我處境,她渾身發抖,看著賀予岑的眼神畏懼不已,卻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我養的這些狼,原本是想留給那幾個洛家人的,隻是我等不了了。”賀予岑歎息著,看著腳底下深坑裏麵禁錮著的十幾隻狼,陷入了沉思。
看到這些狼,江奕煒和許文熙這才明白賀予岑想要做什麼。
“小岑爺,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陸晚檸不是我害的,不是我。隻有你放了我,我會讓我爸爸把許氏全部都給你。”許文熙顫抖著,哀求的說著,跪在了地上。
“賀予岑,沒想到你這麼狠,難道殺了我們你就真的不怕嗎?”江奕煒雖然害怕,但是還是惡狠狠的說道。
“你不配叫晚檸的名字,你許家早就沒了,成為賀家腳底的養料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呢?以前我怕來怕去的,怕報不了家族的血海深仇,怕不能給晚檸幸福,怕晚檸不喜歡我,更怕我不知道哪天就死了,晚檸一個人無依無靠。可是現在,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賀予岑好笑的看著這兩人,眼裏滿是嘲諷和決絕。
“那又怎樣?就算你這樣做又能怎樣?陸晚檸是我的妻子,她在我的身下求歡,為我生兒育女,她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無論是生是死,她都是我江奕煒的。”江奕煒狀若癲狂的笑著。
賀予岑死死的等著江奕煒,眼底的憤怒像是下一秒就要噴湧出來一般,嚇的江奕煒不斷瑟縮著,完全沒有了剛才叫囂的氣勢。
“晚檸就是晚檸,她永遠都屬於她自己。既然你辜負了她,殺了她,那你也別想活。江奕煒,我要你清晰的感知我加注在你身上的每一份痛苦,讓你體會我的痛不欲生。你們的罪行,好好去到晚檸麵前懺悔吧。”賀予岑冷冷的說著,眼底沒有一絲同情,隻有恨意滾滾。
賀予岑手底下的人很會看眼色,賀予岑剛說完,他們就架著江奕煒和許文熙兩個人,來到了狼坑上方的鋼絲牢籠上。
透過腳底的牢籠,能夠清楚的看到底下十幾頭餓狼流著口水,爭先恐後盯著他們的恐怖眼神。
江奕煒和許文熙從來沒覺得這麼害怕過,就是知道落在賀予岑手裏肯定是死路一條,就算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被毒打折磨了好幾天,都沒有現在這麼恐懼過。
那種恐懼像是來自靈魂深處,狠狠衝擊著他們的心髒,讓他們全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著。
“小岑爺,你不能這麼對我,許家已經沒了,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了。”許文熙知道說再多的狠話賀予岑都不會怕,她隻能卑微的乞求著。
她甚至想給賀予岑跪下磕頭,可是奈何被兩個壯漢架著,除了說話,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