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過,笑道:“你讓英嫂帶你從後門走。”
就算她百般不願意從後門離開,但還是聽從了,隻好跟著英嫂從後門離開,心裏也暗暗盤算起來。
“清兒……”一聲輕喚,好生熱情。
“老爺,你回來了?來,喝點茶,天氣開始熱了,多喝點水,可不要放鼻血了,一看到你兩個鼻孔放血,我就暈血。”藍暮清牽過她丈夫蔣中揚的手,一並坐下椅子。
“那天晚上的宴會舉辦的怎麼樣?”
“中揚,那天你怎麼就正好有事?你兒子今佑可是出盡風頭。”
“噢?他真來了?”蔣中揚眉心一笑,“與周家千金相處的如何?”
藍暮清嗔怪道:“你兒子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你給他準備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接受?”
“這小子,都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那麼不懂事,也不來看望看望你這個母親,更可恨的是拒絕聯姻。”蔣中揚肥胖的身軀喘著大氣道。
“不來看望我也不能怪他,畢竟我是他的繼母,至於聯姻……年輕人嘛總得有自己的想法,或許他……他還惦念著陳家小姐。”藍暮清倒了一杯水,輕輕一抿道。
蔣中揚疑惑道:“陳溪?她都已經死了十五年了。”
藍暮清笑了一笑,並不告知陳溪已是陳夙林,且沒有死,“死是死了,可心沒有死,你兒子不是跟你一樣嗎?”
蔣中揚開心的咧嘴一笑,忽而問道:“你說今佑在宴會上出盡風頭是怎麼一回事?”
“哦。”她輕輕一笑,“他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了一個女孩,還抓了一隻天鵝到處飛,真是別出心載。”
“放肆!”
藍暮清勸慰道:“不要生氣,你兒子何時好好對待過除了陳小姐以外的女人?隻不過是玩玩,不要當真。”
“最好如此。”
“好了,不要弄真格的,吃晚飯去。”
見蔣中揚進了屋,便喚來了英嫂,叮嚀了幾句。英嫂接過藍暮清手裏的幾張票子,低著頭辦事去了。
一夜,日式、美式、野獸式,一一試過,清晨醒來,空氣中還彌漫著激情過後的味道,有些酸有些甜。
梁苡然泛著微倦的眼眸瞧著枕邊的男人,他的睫毛微微卷翹,似用過睫毛膏刷過般,透著昏暗的台燈竟然有些銀色光點。
他熟睡的樣子很甜,宛如不是那個職場上雄糾糾氣昂昂的總經理,此刻已掀去那些麵罩,這樣安靜仔細的端詳,倒像一個不經世事的小男孩,舔著棒棒糖,踢著小足球,手舞足蹈歡躍在綠草上。她噗嗤一笑,如此比喻想象似乎太奇怪。
她的綿綿一笑使得他眼皮輕輕一抬,似慵懶的一睜眼,卻又忽然沉沉的睡去。嘴裏還呢喃了幾句,她側耳傾聽,撩起耳旁的發絲,貼上他的臉頰,他的皮膚散發著淡淡“肉香”,還有些微微顫動,她嘴角一揚,倒要聽清楚他講些什麼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