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讓她頭疼的是蔣今佑,每天很晚回家,以前總是等他回來,時間久了她便沒了耐心,一次比一次晚。所以他們很少碰麵,因為他回來甚至不回來。
早上,她見身旁沒有人,心涼涼的,他到底怎麼了?就算工作再忙,總應該打個電話或者發個消息也可以。難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決定,她要去公司看看,遣了司機去了朵碼可,如今,她是紅人,進朵碼可的大門是被人畢恭畢敬請了進去。
“梁小姐,蔣總經理好像不在,你要麼去他辦公室等會吧?”便跟著前台的小姐去了蔣今佑的辦公室,那兒,確實沒有人。桌上攤了一桌子的文件等內容,隨手也就為其整理了起來。
整理到一半,她見著了那張名片,是上次北門的那位奇怪的人送的禮物,也就隨手放了一放,自從他們的家被封鎖,裏頭她的東西也就沒去取過。那麼,這張名片他是怎麼得到的?或者他去了家裏,偷偷的取一些東西,正巧看到了這張名片?隻不過是一張名片,應該沒什麼事情,不過心裏還是有些不祥,便撕了一張便簽紙將名字地址摘抄了下來,她倒要查查名片上的人是何人。
看到此張名片,也讓她想起了那個需要郵寄出去的物件,想必還在被封鎖的家裏,算了,反正是郵寄不出去的東西,寄了三次退了三次,不知道在這個世界的那個犄角旮旯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不見蔣今佑來,她有了些昏沉沉,知道他的辦公室有有間臥房,便想過去趟會。
見到一扇側門,別開門而進,裏麵倒是優雅,開了一個落地台燈,透著昏暗的光線,她來到那張不大卻還挺舒適的床上,隻是剛躺下,就覺得背下有什麼東西頂著,起身一看,一個文胸。她立馬將睡意掃去,為什麼他的休息室裏有女人的東西,憑著直覺,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陳夙林,聞了一聞,味道確實與陳夙林身上的香水味很接近。
她有些悲怒,不是有些,簡直憤怒到了極點。準備起身,離開這裏的時候,忽聽得門外有了聲響,是他回來了,似乎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佑,今天實在太愉快了。”既然是陳夙林?
“你開心就好,就怕你心花不怒放。”
這是什麼狗屁話?梁苡然聽得心裏猶如長了千萬根刺一樣,戳得她神經痛。
“有你在我身旁,我怎麼會不懂得笑呢?”陳夙林聲音很是溫情,“好了,現在我們可要去巴德娜莊園,聽說那兒的酒很是香醇。”
“好,現在就去。”蔣今佑掃了一眼桌麵,發現整齊又幹淨,他的秘書可是越來越能幹了。
倆人離開了辦公室,梁苡然從臥房內走出來,不要說孕婦容易猜忌,不懂得控製情緒,梁苡然縱然想發大火,卻還是克製住了,隻是裏頭的一把火燒得很旺,將她燒得心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