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一次性將小家夥的病都治好,但至少要想一個辦法讓小家夥睡到床上去。
總是睡在地上太涼了,而且很容易被蚊蟲叮咬。
在自己家也就算了,如果是錄製節目,床底都不知道有沒有打掃過。
何瑾年給小家夥蓋上被子,一個人去了樓下喝酒。
喝了酒,他才有了幾分睡意,躺在床上緩緩的睡去。
昏暗的酒吧裏,徐傑與朋友們坐在角落裏,鬱悶的喝著酒。
“我他麼的就是想不通,那死老太太為什麼不把遺產留給我。”
“傑哥,你現在怎麼罵都沒用了,我覺得我們應該想一想怎麼將遺產拿到手。”
“拿個屁,我剛才問律師了,除非對方自願放棄,不然這輩子都拿不到了。”
說到這件事,徐傑心裏就生氣。
他連著問了好幾個律師,都說拿不回這筆遺產。
上京市中心的兩套房,這可不是小數目啊,就算那三百萬不要,能拿回這兩套房也好啊,但不管他開出多少錢,都沒有律師願意接。
不是說隻要給錢,這些無良律師什麼都願意做嗎?
難道是他給的還不夠多?
他撓了撓頭,脖子上的十字架伴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的飄蕩著,閃爍出金屬特有的光澤。
“傑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小姑娘現在不是被大明星收養了,我們可以從這個大明星這下手,用輿論逼迫這個大明星代替這孩子放棄繼承權。”
徐傑覺得這個方法有些不靠譜,但目前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你們說應該怎麼做,如果我能把遺產拿回來,我分你們每個人二十萬。”
在場的也就七八個人,加在一起也才不到二百萬,如果真的能將遺產拿回來,那就太劃算了。
聽到每個人可以拿到二十萬,這些人激動了起來。
“傑哥,你聽我的,我們這樣……”
徐傑在朋友們的提示下,目光越來越亮。
“我媽平時總罵我,說我不務正業,隻知道吃喝玩樂,幸好我沒聽她的,不然哪裏還能得到這麼大一筆遺產。”
徐傑哈哈的笑著,和朋友們推杯換盞起來。
明明還沒有頭緒呢,他就仿佛已經看到金錢向他招手了。
何瑾年再次帶著甘甜去醫院的時候,向蔣老說明了這件事。
因為甘甜現在無法說話,蔣淵反反複複的看了好幾遍新聞,又和收養甘甜的福利院聯係,在知道了甘甜的經曆後,蔣淵有些心疼這個小姑娘。
不要說甘甜隻是一個小朋友,就算是大人獨自和屍體接觸恐怕精神也會出現問題。
“先去做一個腦部CT吧。”
何瑾年:“……”
他懂,到醫院都要拍片子嘛,隻是沒想到蔣淵這種德高望重的大佬,居然也逃不脫這樣的程序。
蔣淵開了單子,耐心解釋:“我要看看她的腦部神經有沒有受到影響,很多時候精神上的刺激會傷害到大腦,我要根據大腦的情況看一看是否要進行藥物幹涉。”
何瑾年拿著單子帶著甘甜去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