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大狗難道能看出我不是朱啟洪?”朱啟洪的心裏很是疑惑,但也不能不接受這個事實。
眼前一條黑色的大狗正在虎視耽耽的看著他,他一邊保持身體不動,一邊在腦子裏努力的翻找著這狗的記憶,不錯,這並不是一條野狗,而是家裏眷養的看門狗,並且這狗和朱啟洪很是熟悉,因為他經常帶著它去欺負街上的弱小。可是在搜集這些記憶碎片時,卻怎麼也找不到這狗的名字是什麼了?怎麼辦?難道這狗名叫旺財嗎?
大黑狗卻沒有給他足夠的時間去考慮怎麼叫它,汪汪幾聲便撲了過來,朱啟洪閃避不及,被這狗死死的咬住了小腿,他慘叫著:“救命啊”。幾個家丁聞聲趕來,一看少爺被自己的狗咬了,雖然疑惑,但還是急忙把狗牽開,救下了他,其中一人跑去稟告了夫人。
少爺再次受傷,可不是小事,雖然大家都已經入睡了,但還是都趕忙跑過來。夫人自然要訓斥負責看管朱啟洪的下人,又要人把那條狗亂棍大死。可是朱啟洪現在的心裏卻根本沒管這些,大夫也叫來了,給他包紮傷口,開藥。腿上的傷倒是並不打緊,可是他心裏卻頗擔心這狗有沒有狂犬病,如果有,在這科技不發達,醫療不先進的古代他也隻有再死一回了。也不知道那條狗是因為看出他不是朱大洪,還是得了狂犬病見人就咬啊.朱啟洪的心裏一陣陣的緊張.
***稟告夫人,少爺的傷勢沒什麼大礙,隻是小的外傷,我已經給少爺上好了藥,我在去開些補藥給少爺,休息個三兩天就好了.***那大夫必恭必敬的說道.***那就好,你先下去把.***朱夫人長出了一口氣,***沒事就好.***她掏出一塊手帕,坐在床邊輕輕給兒子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洪兒,你感覺怎麼樣?”朱夫人關切的問道。朱啟洪勉強擠出點笑容:“沒什麼事情,隻是些皮外傷。娘,您不用擔心。”
再次受傷,對府裏上下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朱夫人也整夜的陪在我的身邊,寸步不理,身旁伺候的丫鬟也有四五個,全都老老實實的在一旁站立著,雖然朱啟洪一再說自己沒事,讓娘去睡覺,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動她。隻好作罷。不過這可讓他很是感動,因為現在的他早已經失去了父母,能夠重新得到天倫之愛,真的感謝上天再一次的對他的眷顧,更何況這個朱夫人是個地地道道的慈母啊。
一夜無話,第二天,朱夫人回去休息了,卻留下了身邊的丫鬟梅香,看的出來起初梅香是很不情願的,但是朱夫人的命令她又不敢不聽,隻好勉強留下。朱啟洪躺在床上,她卻遠遠的站在門邊,似乎怕他吃了她。朱啟洪在心裏暗笑著想道:“自己恐怕比老虎更可怕了。”梅香這丫鬟是朱夫人身邊的紅人,性情也是十分的乖巧,再加上模樣長的十分的俊俏,辦事也十分的仔細,甚得母親的喜歡,之所以留下她來照看我,也是母親不放心我這裏的緣故。
朱啟洪躺在床上,用壞壞的眼神看著梅香,這姑娘長的確實不錯,很有一絲中國古典美女的風韻,頭上梅花狀的發簪固定著柔長的青絲,而幾根留海下一張瓜子臉上閃著一雙大眼睛,睫毛也是十分的長,隨著眼睛的眨閉輕輕的晃動,讓人看了十分的喜愛,再加上楊柳細腰的身材,身上青色的衣著。朱啟洪是越看越想看,這樣的女孩子,在現代可真是不多見啊,太清純了。他不禁讚歎道。
朱啟洪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卻把梅香嚇壞了,站在那裏十分的緊張,似乎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便要奪門而逃。一張俏臉也在他的目光下變的通紅起來,更加顯得楚楚動人,讓人憐愛了。
朱啟洪笑道:“梅香,怎麼?怕本少爺把你吃了?”其實他也知道以前的朱啟洪是個紈絝子弟,且好色成性,不僅經常調戲家中的丫鬟,還經常在街上強搶民女。現在隻有他和她兩個人在房裏,若是以前的朱啟洪,恐怕早就按耐不住要欺負她了,這也難怪她會怕成這樣。而現在的朱啟洪早已經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知道禮儀廉恥的知識分子,怎麼可以欺負弱小那。不過戲耍一下那可是難免的了。
梅香聽到少爺一臉壞笑的問她,心裏更是緊張了,一個勁的在盤算著如何逃走。“不。。不是,少爺”。“那你為什麼站的那麼遠啊?來,來少爺身邊坐下。”朱啟洪故意道。“啊,不,不用了少爺,奴婢怕夫人那還有什麼事情,怕她叫我,在這奴婢聽的清楚。”她哆嗦著說。這丫頭倒是十分的機靈。朱啟洪笑了笑,“沒關係,你過來坐下,我講個故事給你聽。”“不,不用了,少爺您還是多休息把。否則,夫人看見了,會責罰我的。”看她死活不過來,他隻好把語氣放的嚴厲些了。“你聽著,本少爺命令你過來,否則我就告訴娘說你不聽話,沒好好伺候我。”這句話可讓梅香進退兩難了,猶豫了一會,隻好一步三晃的來到少爺的床前。
“坐下。”朱啟洪不容拒絕的命令道。梅香看他一臉的嚴肅,隻好慢慢的坐下。看她坐下,朱啟洪便想起身坐起來跟她說會話,可是剛一動,梅香便好象受了很大的驚嚇,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一張俏臉也是花容失色了。嘴裏還一個勁的說:“少爺,你饒了奴婢吧。”看到她那張臉已經嚇的蒼白,怕是馬上要哭出來,朱啟洪知道自己的玩笑開過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