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著唇,話語裏是滿滿的自信。
得罪她,下場可是比死還要難看呢。
“四少,找到了一套空姐的衣服。”
周助拿著一身衣物走過來,看了看沙發上的雲嫿:“小姐,不如您先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了吧,容易著涼。”
“空姐的衣服?”
雲嫿嫌棄地皺眉,“不要,我不穿。”
權景肆睨她一眼,“隨你。不過雲小姐要是感冒生病了,可沒人會照顧你。”
聞言,雲嫿思索再三,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那套衣物,轉身去了洗手間。
待人走了,周助小心翼翼問:“四少,這位小姐是……”
怎麼他覺得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一旁的權景肆開了瓶紅酒,沉緩開口:“雲家的大小姐。”
周助恍然大悟,“對對對!她就是雲嫿!”
平時看到的都是她妝容精致、大殺四方的模樣,這麼狼狽的樣子還真讓他一時沒認出來。
別說,周助還看過她幾部劇呢。
隻是那演技嘛……
罷了,都長這樣了,還需要什麼演技呢。
“不過四少,您和雲嫿小姐是怎麼認識的?”
權景肆在部隊待了八年,剛回國沒多久,前段時間去帝都也隻是執行特殊任務,並沒有多餘的時間交際應酬。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怎麼認識的?
床上認識的。
周助又想起什麼,繼續:“那您見過淑儀小姐嗎?”
“誰?”
權景肆晃著紅酒杯,抿了一口,味道還行。
周助驚訝,“雲淑儀小姐啊,雲嫿小姐的姐姐,您的未婚妻。”
“咳……”
男人被嗆了下,擰眉問:“不是雲嫿嗎?”
周助:……
周助默默搖頭,“是雲淑儀小姐。理論上而言,雲嫿小姐,是雲家二小姐。”
不過,雲嫿一向在外以雲家大小姐自居。
而雲淑儀,一個外室小三的女兒,也確實沒資格和她爭地位。
權景肆放下酒杯,抬手捏眉心,有點頭疼。
如果,他的未婚妻是雲淑儀,那他把雲嫿給睡了……
這時,雲嫿已經換好了空姐服,走過來了。
優雅端莊的紅白空姐服,穿在雲嫿的身上,卻多了重別樣的韻味。
這套衣服意外得合身,將女人姣好的身段完美得襯托出來。
權景肆盯著走近的女人,眸色越發濃稠。
透過那身衣服,他竟不受控製地聯想到衣物下白皙嬌嫩的身軀。
除了身段,這女人的聲色也是一絕。
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哪怕他這樣自詡克製的男人,也很難在她麵前保持理智。
“幹嘛一直盯著我?”
雲嫿噘唇,“本大小姐呢,哪怕穿空姐服也是最漂亮的那一個。”
權景肆唇角微勾,沒言語。
這女人有驕矜的資本。
雲嫿隨手將權景肆剛剛倒的那杯紅酒拿起喝了,“82年的拉菲。”
她放下酒杯,挑眉看他:“你到底是誰?”
私人飛機上隨便一瓶酒,便是這樣的檔次。
權景肆俯身,對上女人的視線,薄唇輕啟,一字一句道:“權、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