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靖也沒打招呼,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安德烈教授在那裏工作。過了好一會,安德烈才抬起頭來,看見黃靖也不打招呼,脫下手中的白手套,往外麵走。
黃靖知道安德烈教授有些生氣了,否則也不會這樣子。其實安德烈教授平時也比較和氣的,特別是看見黃靖生活上比較困苦,也會讓他幫忙做一些事,賺取一些生活補貼,比較照顧他。但是有時候也有些小孩子氣,不是都說什麼老小孩,老小孩,人越老,心態越像小孩子的習性,你要順著他,不要和他對著幹。
安德烈走出實驗室來到辦公室,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準備喝水,豈知裏麵的水已經喝完了,正準備去倒水,這個時候黃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連忙衝了上去,將安德烈教授扶到椅子上坐下,笑嘻嘻的說道:“教授,倒水的事怎麼能讓你來呢?你現在,我現在買上就給你去倒水。”
黃靖一把搶過安德烈手上的杯子,來到水壺處,往杯子裏倒入大半杯溫水,然後恭恭敬敬的放到安德烈教授的麵前。安德烈拿起杯子,慢慢的喝了一陣水後,手端著杯子才瞪著黃靖看:“你現在才舍得回來了,我借給你的三葉蟲去哪裏了?”
黃靖趕緊將口袋裏的三葉蟲化石掏了出來放在安德烈教授麵前,連忙說道:“怪我,怪我,當初走得太急,將這件事給忘記了,耽誤的教授的研究。”
教授瞪了他一眼,傲然的說道:“不怪你,怪誰,要不是你這個臭小子,突然放下手上的研究,跑了出去,這個課題我早就做完了,自然雜誌和科學雜誌上早就發布成功了。”
“是是,都是我的錯,”黃靖趕緊轉移話題,否則安德烈教授豈不是越說越氣,“教授,你不知道,這次回來,你差點見不能活著見到你啊。”
安德烈轉過頭來看見黃靖,好像在觀察黃靖是不是在騙自己,有些緊張道:“你會是在騙我吧?”安德烈教授是一個波蘭人,三十年前獨自一個人從波蘭移民過來,孩子因為家庭的原因留在了波蘭,所以平時將黃靖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一直非常照顧。
黃靖那裏敢欺騙安德烈教授,連忙將自己登上泰坦尼克號,然後船隻怎麼遇險,自己怎麼幫助乘客逃命,自己有怎麼脫身,再講自己因為情感問題,回學校後遲遲沒有來見教授將了出來。
安德烈教授聽得那一個跌宕起伏,表情時而嚴肅,時而高興,聽得自己的學生助人逃命感到很欣慰,到最後脫險又很高興,然而盧娜的母親拆散自己學生和他女兒的事感到很憤慨。
當黃靖講完之後,安德烈教授拍拍自己學生的肩膀高興的說道:“不愧是我教導的學生,在危難之時不忘記救人,不愧具有騎士精神,最後逃生又不迂腐,我還怕你傻愣愣的,最後都不懂的自救,就像平時告訴你的,有能力你就做,如果你沒有能力,有多遠你就躲多遠。”
“當然,當然,還是教授平時教導的好,我的一言一行都是參照您平時的行為的,”黃靖點頭哈腰的奉承道,“要不是有您的叫道,我也不會有今天。”
真別說,黃靖將安德烈教授拍的飄飄欲仙,無論黃靖對他說什麼好話,他的理所當然的接受,然後才任重道遠的對黃靖講:“好了,你現在知道我平時對你的教導有多麼重要的吧,你快點將這份資料拿過去看,看完這後將原來的那份論文看一下,等我發布論文的時候我在後麵添加一下你的名字。”
“教授,這樣不好吧,我就在前期調查了一下資料,當了下你的助手,後麵的都是你獨立完成的啊,這可是的辛勞汗水,我可不能占你的便宜啊。”黃靖連忙擺擺手,不接過安德烈教授的資料。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說這麼多幹什麼。”安德烈直接將資料塞到黃靖的懷裏,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院裏麵很快就會將博士學位發給你,這就是我會後能幫助你的了,以後你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不妨回來看一看。”
“教授。。”黃靖深情的喊道。
“滾,快給我滾,”安德烈教授指著門口,“我還沒有死呢,哭什麼喪啊。”
黃靖拿起資料,對著安德烈行了個禮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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