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娜,你要想清楚,你可以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不想你的家族破產,就不要和那個亞洲人來往。”卡文冷冷的對盧娜說,然後轉身出了盧娜的房間。
盧娜呆呆的看著關閉的房門,心中的委屈,無奈,懼怕湧上心頭。最後撲倒在床上,斷斷續續的哭了起來,最後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淚痕在俏臉的臉上悄然滑過。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這是黃靖在泰坦尼克號上的第四天了。
“愛德華船長,我有些事和你聊聊。”白星航運公司主席伊斯梅在餐廳遇見愛德華船長,打招呼道。
“沒問題,伊斯梅先生。”愛德華隨意的找了一個空桌的椅子坐下。
“還有四個鍋爐沒點火?是麼船長。”斜靠著椅子的伊斯梅左手拿著船隻狀態單,右手拿著煙道。
“沒有必要。”愛德華自信的點點頭,“我們的速度夠快了。”
“新聞界知道泰坦尼克號是超級巨輪。但是不知道他的速度,現在,我想讓他們也對她的速度感到驚奇。”伊斯梅吸了一口煙,“我們要個他們一些新聞寫寫,泰坦尼克號的首航一定要上報紙頭條。”
“先生,引擎是新的,我想等它們運行進入狀態再提速,機器需要的個磨合階段。”愛德華船長為難道。
“當然,我隻是個乘客。該怎麼做您自己決定。”故作輕鬆的回答,“但這是你最後一次出海航行了,如果能讓船周三晚上到達紐約,轟動輿論。早報馬上就會登出來。這樣成功地退休如何?好極了。人們都會說,愛德華·史密斯船長創造是世界上最快的記錄。這樣退休是多麼的光彩啊。”
愛德華船長斑白的眼睛看了伊斯梅兩眼,靠在椅子上,不在言語,顯然已經被伊斯梅說服了。
“昨天晚上過得怎麼樣,”卡文揮手讓服務生出去,“聽保鏢說,你在房間裏哭了一個晚上。”
“原來你讓你的那個奴才監視我,太可笑了。”盧娜臉色難看的搖了搖手中的咖啡,“以後不許再這麼做了,卡文,你明白麼?”
“我不是你工廠裏被你呼來喝去的工頭”窗外的陽光照射在盧娜的金發上,盧娜放下手中的咖啡,“我是你的未婚妻。”
低著頭的卡文聽到盧娜的話,瞬間曝氣,站了起來,對盧娜吼道,“我未婚妻?你還知道是我的未婚妻!沒錯,而且是我太太!”卡文右手用力一揮,將桌子上的杯子碟子掃翻在地。
“雖然還沒有結婚,但你實際上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所以你必須忠實於我。”卡文雙手撐住盧娜的椅子上,俯視的看著盧娜,“要像妻子忠於丈夫一樣忠於我。我不會像白癡一樣被別人耍,盧娜,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當然”盧娜被嚇得有些過度,蜷縮在椅子裏,希望獲得哪怕最卑微的安全感,彷徨的回答。
“抱歉,失陪了”卡文轉身走出房間。
服務員看見卡文出去後,趕緊衝了上來,“盧娜小姐”,彎下腰,準備撿起地上的碟子,並作出阻止盧娜的手勢。
“沒有事,我們隻是出了一點小意外。”盧娜顫抖的提了提裙子,蹲著地毯上,哪知應該控製不了情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中卻抖動的說,“沒關係,我來忙吧,茉莉。”
“沒事的,小姐,我自己來處理就可以了。”茉莉連忙阻止盧娜道。
這時候盧娜的母親充充地走了進來,“去倒杯茶吧,茉莉”,茉莉感覺低著頭,“好的,夫人。”
“盧娜,別再和那個亞洲人來往了,你明白麼?我不允許。”盧娜的母親扶起盧娜坐到椅子上。
“別這樣,媽媽,你生氣會流鼻血的。”盧娜焦急的握住母親的手。
“別再胡鬧了,你知道的,我們的處境,我們已經沒有錢了,”盧娜的母親扶著盧娜的肩膀,“你那個該死的父親,輸光了家族裏的錢,隻是留下一些還比較體麵的貴族身份。我們現在隻能靠這個身份來求得生存。”
盧娜的母親,回過頭,“我真不能理解你。跟卡文家結婚是我們母女唯一的出路。”
“怎麼能讓我承擔這個責任?”盧娜雙手捂著臉哀求的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我自私?”盧娜的母親右手捂著鼻子,“難道你要你想看著我去當縫紉女工麼?這就是你希望的麼?想看著我們變賣家當麼?這就是你希望的麼?以往的好日子化為烏有?這就是你希望的麼?”
“這太不公平了!”盧娜悲痛的說道。
“這當然不公平。我們是女人。由不得自己作主。”盧娜的母親決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