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兒?
宋鈺知道徐鳳跟王異天天吵架,大家也都習慣了。
怎麼今天還動上手了呢?
瞧向摔落窗外的王異,後者也發現了扶腰的宋鈺,頓時心虛的把頭埋進了土裏。
“宋隊?!”
徐鳳不解氣,追出窗外。
可當看見宋鈺的時候,本來還義憤填膺的怒容立馬變得極為委屈。
見她走起路來有些怪異,宋鈺以為她受了傷。
再看地上跟個鵪鶉似的王異,心裏有了猜測,踹了王異一腳便忙上前問道,“你腿咋了,這小子欺負你了?!”
徐鳳委屈的直點頭,仰頭認真的向宋鈺問道,“宋隊,王異他欺負我,您作為王異的長輩,可一定要為我做主。”
話音未落,那小眼淚流得吆,宋鈺忍不住又踹了王異一腳。
“咋還哭了呢,到底咋了這是?”
徐鳳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哭訴道,“我昨晚過生日,喊他過來陪我。”
“可酒過三巡,我把他當好兄弟,好戰友,他卻想睡我!”
“我酒量本來就不好,喝到一半就醉倒不省人事了。”
“然後今天早上醒來,我感覺身體有種撕裂的疼,而他這個畜生,就睡在我的身邊。”
“我倆的衣服一件不剩,全散在床邊。”
“我一巴掌給他抽醒,這混蛋還不想承認,非說自己什麼也沒做!”
“可他的麵相,明明昨晚有過桃花,再加上床單上的那灘血……”
“反正我不管,他奪了我的初夜,就得對我負責,宋隊你作為長輩,也得為我主持公道!”
“……”
宗門不幸啊!
宋鈺恨鐵不成鋼的又踹了王異幾腳。
都特麼這樣了,你還能賴,還敢賴???
王異自知理虧,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任由宋鈺怎麼踹,一動也不動。
這事兒他是真不敢認啊。
他跟徐鳳的姐姐談了四年的戀愛都還是雛,沒上過床。
這一次酒後亂性把未來小姨子睡了算怎麼回事?
徐鳳她姐姐會打死我的吧……
在這兒嘴硬頂多被打殘,在那兒能不能活著都是問題,換你,你怎麼選?!
道門不同外麵的花花世界,有些東西看得很重,更別說是名節。
別看這兩人平時沒啥下限,為了點好處連祖宗都能認,但其實也沒啥大問題,王異總能說得有理有據。
上次老劉就直接認了他做幹孫子。
但初夜這種事就徹底是原則問題了。
“別裝死了,你倆跟我去辦公室!”
宋鈺頭疼的很,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同門後輩。
本來就因為這小子平時沒有下限,感覺很丟臉了。
這下倒好,宋鈺自己也才二十幾歲,你讓他怎麼處理這種事。
宋鈺的辦公室布置的相對有些簡單。
主要宋鈺平時除了給警員們上課,基本都在刑警隊那邊幫忙。
刑偵負責破案,靈偵負責鎮鬼。
相輔相成。
辦公室內。
徐鳳還在哭哭啼啼。
王異悶頭,生怕抬頭就會接觸到宋鈺殺人的目光。
“也別憋著了,事兒總歸要解決。”
宋鈺扶額,指望不上王異,隻能把目光放在徐鳳身上。
“那徐鳳,這裏就咱們三個人,這事兒你想要王異給你個什麼交代,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做主。”
徐鳳聞言,抬頭看向宋鈺。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眼睛都哭腫了。
“宋隊,我們家裏不同外麵,他要是負責娶了我……”
“不行!”
王異突然出聲,神色複雜的看向徐鳳,“你知道的,我不能娶你!”
“我要是娶了你,你姐怎麼辦?!”
“???”
宋鈺人傻了,他忽然想起那天在李霄的店門口,好像有聽他倆提到過什麼求什麼複合的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