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鈺聳肩。
“我一直說的很明白。”
“關鍵,證據呢?”
見西裝中年又要拿手裏的錄音說事,宋鈺勸阻道,“別說那錄音,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是得有多無能才會拿別人的想法說事。”
“全華夏十四億人哪個不想屠了小日本兒,若是未來哪一天小日本兒一夜之間真沒了,你是不是也要到國際法庭,試圖逼迫全體國民認罪啊?!”
“搞笑。”
“你!”
西裝中年怒指宋鈺,“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強詞奪理!”
嗬~
宋鈺直接回了他一個白眼,逼問道,“咱倆誰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當真不知道?”
“我挺好奇,那什麼狗屁的省裏三把手陳思定,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以至於讓你一個道門子弟,居然敢昧著良心來逼問我!”
“我……”
西裝中年還要狡辯,宋鈺卻又立馬搶著冷聲強調道,“你別忘了,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但論輩分,我比你們所有人都高了七八輩甚至十幾輩。”
“你當真覺得自己能背負欺師欺祖的罪名?”
“倘若他許諾你的是我這靈偵支隊長的位子,你確定中央會答應讓你一個不知尊卑的東西坐上來?!”
“華夏幾千年的規矩傳統還要不要了!”
幾句喝問震得西裝中年失了神,他這才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
是啊,宋鈺在業內的輩分太高太高了!
他的兩位師傅都是幾百年前的人物,是經過官方認證,業內認可的。
陳思定那個外行不知道嚴重性也就算了。
可他今天的事兒要是傳出去,整個業內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自己怎麼就利欲熏心忘了宋鈺的輩分呢?!
居然試圖利用官場的那套欺壓大前輩……
西裝中年忽然醒悟,怔怔地愣在原地,茫然的看向宋鈺,不知所措。
宋鈺見狀,沒好氣的轉了身,對台下所有學員說教道,“你們以後都是人民警察,要是讓我知道誰出去後跟這逼一樣搞旁門左道,欺壓同行,我特麼親手廢了你們!”
“都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
喊聲震天,宋鈺很滿意每個每個學員臉上的精神狀態,那叫一個堅定。
除了角落裏懵逼揉眼的兩個貨。
宋鈺氣得差點沒咬碎了自己的後槽牙,無奈氣氛都到這兒了,隻能先強忍著當看不見。
側頭瞥向西裝中年,宋鈺冷眼,“還站著幹嘛,剛把罵你罵得不夠?”
西裝中年正要解釋一二,話到嘴邊又聽宋鈺說道,
“你什麼也別說,欺老輩這種事兒沒法原諒,麻溜地出去吧,這兒還要繼續考核呢。”
西裝中年抿嘴,無奈隻能頂著一張鐵青的臉走出了教室。
他清楚,今天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他麻煩大了。
門外老僧看傻了眼。
有心想攔住西裝中年質問怎麼這就走了,後者卻直接甩了他倆白眼,“滾蛋!”
得,最後的依仗也沒了。
老僧雖然不甘心金佛落了宋鈺手裏,可現在隻能回去再想想辦法。
一場考核,整體成績宋鈺還算滿意。
待遣散了眾人去吃晚飯,宋鈺陰笑著將想要偷偷離開的王異徐鳳堵在教室裏。
“說說吧,昨晚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