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見了。”
“哥哥教育弟弟。”
“人家自己的家事。”
“有人證,有監控。”
“事後可別又整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汙蔑警察打人啥的。”
見他們臉色有些難看,宋鈺輕嗬一聲,抬腳走向宴會大廳,嘴裏又補充道,“別不服。”
“首富的兒子都跟個老鼠似的不敢露頭。”
“你們又能好到哪裏去。”
人走了,卻給二代們留下了一記心靈暴擊。
是啊,蘇大少都不敢正麵硬剛,他們又算得了什麼呢?
“哼!”
“還蘇家大少呢。”
“碰到個跟中央有聯係的人,還不是跟特麼縮頭烏龜一樣。”
“還找人家麻煩,也不嫌丟人!”
秦家二代最先沉不住氣,他本來就是過來看熱鬧而已,沒想到被宋鈺一起嘲諷了。
資本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兒,姑蘇首富又怎麼樣,還奈何不了秦氏跟芳華集團這種排在前三的資本。
今天之所以參加宴會,不過是礙於情麵,不想做顯眼包而已。
都靠政策風口吃飯。
不是誰都跟蘇景炎那二逼一樣。
去老美留學幾年回來,就覺得自己能跟老美那邊的資本一樣可以拿捏政府。
人群後方,蘇大少此刻的臉色極為難看。
他沒想到,宋鈺區區一個平民出身,麵對眾多高高在上的二代竟然絲毫不怯場。
更沒想到自己找的炮灰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甚至還讓宋鈺直接把話題拉升到了中央與資本的高度。
這特麼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用這種話題找宋鈺的麻煩。
爺爺說了,華夏第一世家從始至終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存在了幾千年的國家。
十幾億的成員,幾千年的傳承。
蘇家再怎麼姑蘇首富,實際連這第一世家的基本資產計量單位都算不上。
那對外財報都是萬億為單位,你拿什麼鬥?
可以利用自己國民的身份恬不知恥的擦邊,但絕不能頭鐵到正麵對線。
宋鈺一走。
幾乎所有人或責備,或怪異的目光唰地集中在蘇大少身上,後者本就難看的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他一下子鎖定了其中最囂張的那個,冷笑道,“說我丟人,那剛才也沒見你站出來說兩句啊。”
“你們可別忘了,宋鈺剛剛落的可是我們所有人的麵子。”
“可拉倒吧,你也就能煽煽你家附庸的風!”秦家二代當即反駁,糾正道,“還有,我們本來就隻是來看熱鬧的,跟你不是同夥。”
“你蘇家是首富沒錯,但還沒麵子大到讓我們跟你蘇家一起跟政府作對!”
“你媽的蘇家自己找死,還想拖我們下水?”
“真給你臉了!”
蘇大少氣急,盯著秦家二代咬牙切齒的威脅道,“姓秦的,你秦家是想試試我蘇家的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