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倉笑了笑點頭,看著倒是一副平和好說話的模樣。
德魯原本對紀倉的第一印象,還覺得她冷酷果絕,應該不太好糊弄。
此時接觸了一下,發現好像也沒那麼恐怖,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小丫頭。
德魯想到此處,心底一喜,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屑和輕蔑的神色。
仿佛紀倉也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對手,讓他的信心也更加充足了一些。
大家慢慢熟絡了起來,德魯總是有意無意的與紀倉碰杯,雖然聶秋他們有意替紀倉擋酒。
可他就是找各種理由與紀倉喝酒,甚至看著她的目光也變得有些猥瑣和曖昧。
剛開始他隻覺得紀倉長的不錯,但是冷著一張臉,高傲的樣子,讓人生厭…
現在酒喝的多了,竟然越看她越順眼。
發現她的五官十分立體,長的冷豔精致,十分有韻味。
但德魯臉上依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還是一臉客氣。
紀倉心底暗笑,這群人是在試探黑倉組眾人的酒量?
她玩心大發,突然伸手扶住額頭,低聲道
“嘖,德魯船長,我喝不了了,還有些暈船,有點不舒服,你們先喝吧,我得回去休息休息....”
原本還在推杯換盞的黑倉組眾人聞言瞬間安靜了下來,轉頭看向紀倉。
他們少主的酒量,在組內可是出了名的深不可測,極其變態。
他們曾經為了灌倒紀倉,十幾個人輪番上陣與她拚酒。
最後紀倉也不過是個微醺,大家則醉倒了一片,有的抱著組內的大樹嗷嗷狂吐。
吐完一時爽,第二天就被紀倉勒令,全組上下把組內的樹木和地麵全部衝洗了一遍才罷休。
自此,紀倉一戰封神,再也沒有人敢跟她叫板一句,喝酒的時候,都十分自覺的離少主遠遠的。
現在這樣的程度,對於紀倉來說,估計連酒精的味道都沒嚐到。
她絕對不可能喝醉,所以眾人自然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故意裝醉…
聶秋起身走到紀倉的身邊,扶住她的手臂,溫柔的低語道
“少主,我扶你回去....”
紀倉站起身,搖晃了一下,秀眉微擰,眸子半闔,看著的確像是酒醉的樣子。
聶秋明知道紀倉是逢場作戲,可還是情不自禁的心疼了一下。
他攬住紀倉的身子,將她一把橫抱了起來,朝著船艙內走去。
紀倉不是那種輕盈柔軟的女生,一米八的身形,加上一身大骨架和結實的肌肉,抱起來並不算輕。
可聶秋卻沒有絲毫吃力的樣子,反而感覺很是享受。
他攬住紀倉的身子,看見她微微靠在自己肩頭。
精致的側臉,鼻翼處清冷的體香,讓聶秋恨不得時間可以停在此刻。
紀倉的房間在船艙最裏麵的位置,走廊有些狹窄,聶秋小心的側身護著紀倉,不讓她磕碰到分毫。
兩個人進了房間,紀倉立刻睜開眼睛,眸色清醒幹淨,哪還有剛才裝出來的醉酒狀態,她低聲道
“好了,放我下來吧...”
聶秋心底有些失落,還是很麻利的將紀倉放了下來。
其實他有時候也想看看少主脆弱和醉倒的模樣,這樣或許自己才有機會照顧和親近她。
紀倉抬眼看他,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