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周,一切都似乎進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紀倉和黑倉組的高手們被扣押已經有半個月了,沒有再傳出一丁點的消息。

不但沒有好消息,連壞消息也沒有,甚至連被帶回去審訊的餘成言,也仿佛失蹤了一般.....了無音訊。

黑倉組的老宅,也很淡定,沒有一丁點動靜。

並沒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著急搜羅證據,想辦法去撈黑倉組的少當家,好像大家都已經放棄了一樣。

一切的跡象都很反常,反常到讓金洪武原本篤定沉穩的心開始變得慌張。

如果餘成言真的按照他的意思把罪責全部推給黑倉組。

警方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他應該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而紀倉也應該麵臨著審判的罪名和監禁,不會像現在一樣,毫無動靜。

雖然之前海外一直在施壓,要嚴懲凶手,給他們6個公民一個交代和賠償。

但最近,國內外的官方似乎也沉默了下來,都沒有再做出任何的反應。

一切都靜謐的有些反常,金洪武在房間裏麵來回踱步,走來走去,皮鞋在地上踩出噠噠噠的脆響。

一旁的手下大龍,低著頭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最近洪武堂接連遭遇不測。

先是洪武堂的大少爺遇襲,最後也沒有抓到凶手,他們在山頂展開激戰。

可那黑衣的男人,眼見寡不敵眾,最後竟然一躍跳下了山崖。

山體陡峭,估計早已摔得粉身碎骨,他們最後連屍骨都找不到。

然後,黑倉組的事情也進展的並不順利。

紀倉到現在半個月過去了,也沒有定罪,而他們的傀儡會長,餘成言被警察帶走之後,也徹底斷了聯係。

金洪武手中操控的絲線,似乎也在那一瞬間徹底斷了。

而且,剛才得到消息,那群從海外入境的技術人員,其中有兩個失蹤不見了。

他們幾乎找遍了全城,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金洪武隱約能夠感覺到有一股不弱的勢力在暗中與他較勁。

除此之外,更讓他心裏不安,頓覺不妙的是,原本海外與他聯係密切的接頭人。

最近很少再給他回應,甚至對他提出的要求,也基本不再答複。

金洪武幾次主動通電話,對方的態度都讓他覺得有些欲言又止,好像故意在冷漠疏離,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按照他這麼多年的經驗,海外勢力那邊估計出現了什麼變數,不然不會如此。

金洪武在地上一圈一圈的不停轉悠,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前些天的意氣風發和信心十足,此刻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他猜想,餘成言那個老東西,一定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對他不利的話。

不然不可能連他一個土埋半截,要死不活的老頭也被扣押審查,到現在也沒有音訊。

金洪武想到這,怒從心頭起,一腳將一旁的玻璃茶幾踹翻在地,玻璃碎裂渣滓飛濺了一地。

他冷冷的轉身,一雙不大的眸子閃著寒光死死盯著一旁的大龍,啞著嗓子問道

“餘成言這老東西既然不聽話,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了,你聯係上他兒子關押的看守所了嗎?”

大龍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難以啟齒的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