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倉乖巧的點了點頭,伸手攬住夜玄禮的脖子,掛在他身上,長腿盤上他的腰,窩在他的懷裏,曖昧至極
“隨之,你幫我換衣服…”
夜玄禮呼吸一滯,他不管紀倉此刻是不是因為那段虛構的記憶愛著自己,他隻知道,這就是他一直以來渴望的一切。
他伸手攬住她的小腰,將她死死壓在懷裏,貪婪的親吻,欲望深重。
紀倉身上的病號服因為夜玄禮的動作,最上麵的扣子鬆開了一顆,露出修長的脖頸和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
紀倉眼神迷離,小口微張,身子癱軟在夜玄禮懷裏,就那麼看著他。
夜玄禮看著紀倉嬌媚的樣子,他隻覺得渾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叫囂著要占有麵前的人。
可夜玄禮心知她動了大手術,還在恢複中,他不忍更不舍,隨即將她抱在懷裏,唇輕輕吻在她的脖頸上,聲音微啞帶著欲望的克製
“清望,你這樣我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你還在生病,需要好好休養,等你出院我們就結婚,到時候,我們就隻屬於彼此了,好嗎?”
紀倉抬起臉,笑的格外燦爛,說道
“好!可你還沒求婚啊。”
夜玄禮看著紀倉,眼底溫柔的似是春水一般,低聲道
“傻瓜,求婚是驚喜,不能告訴你的....”
紀倉滿眼的期待,眼睛都亮亮的,低聲喃喃
“這樣啊,讓我猜猜你會怎麼求婚呢....”
夜玄禮看著紀倉喃喃自語,寵溺的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頭發說道
“別猜了,快換衣服,出去玩了。”
紀倉仰起臉笑的燦爛,乖巧的點頭,夜玄禮拉著紀倉在醫院寬敞的庭院裏溜達。
紀倉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抱怨道
“啊,憋死我啦,終於出來了,感覺渾身筋骨都快僵住了。我真想好好打一套拳,活動活動。”
夜玄禮聞言,表情一僵,閃過一絲狐疑,隨即故意試探道
“我怎麼沒聽說,你還會打拳?”
紀倉轉頭對著他俏皮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說道
“哎呀,這叫比喻!比喻懂不懂,我哪會什麼打拳!”
夜玄禮眼裏的戒備和提防這才一閃而過,換做了溫柔和關切,伸出大掌包裹住她的掌心,笑道
“好好好,比喻,清望,你身體沒什麼不舒服吧?”
紀倉聞言想了想,皺著一張小臉說道
“除了後腦勺有點痛痛的,其他到沒什麼,就是做夢啊,老有些奇怪的場景,像電影一樣,打鬥還有槍戰呢,不過醒來就記不清了”
夜玄禮眸色微微暗了暗,隨即拉住紀倉的小手,抱住她,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打趣道
“那還不是你總愛看幫派的電影,現在日有所思,也有所夢了吧?”
紀倉扁了扁嘴,不滿的輕哼
“沒有吧....我怎麼不記得了,我以前很喜歡看那種電影嗎?”
夜玄禮寒星般的眸子盯著紀倉的眼睛,語氣格外認真的說道
“是!你以前很癡迷幫派電影、小說,還總想象著你是裏麵的一份子呢,你夢裏的那些應該又是你的想象了,別胡思亂想了,乖”
紀倉看著夜玄禮嚴肅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歪頭想了想,還是點頭順從的說道
“哦,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