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用用你家浴室怎麼了,真小氣(1 / 2)

白月轉身回到軍營,冷著臉回到自己辦公室。

一道聲音從虛空中傳出來,聽起來是個老者的聲音:“怎麼,真要跟他搶?”

白月靠在椅背上,冷笑一聲:“他也配?”

“……你指誰。”

白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閉上眼睛養神:“那兩個家夥都得死,尤其是溫道之,沒想到這麼久了,他還活著。”

“接下來你怎麼準備的。”老者低聲的問 。

“不著急,等到顧鴻羽一死,他的東西自然會是我的,至於溫道之——有點棘手。”

“我有一法。”老者再次壓低聲音:“孔司葉自然會在他身上下功夫,殺死他不僅要殺身,還要殺心。”

白月皺眉,不耐煩道:“然後呢?繼續說。”

“現在他既然對顧鴻羽有想法,你不如將計就計,橫插一腳,要是能在顧鴻羽死之前拉攏到他,讓他親手殺了溫道之——”

白月睜開眼睛,搶答道:“那就殺了心也殺了身?”

“你猜對了,不過還有一個人你需要注意。”

“說。”

“溫道之的弟弟,溫鳳山。”

白月似是嘲諷:“那家夥早就想把溫道之置於死地,依我看,甚至可以把他拉攏過來。”

老者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他要的不是溫道之的命,屆時不要以性命一事來拉攏,你隻要告訴他,會幫他打敗溫道之,他自然會考慮。”

“一個棋子,需要去煞費苦心嗎。”白月覺得不值。

“別小瞧他,你以為一母同胎,他憑什麼不如溫道之。”

白月不說話了,點頭以示妥協。

“很好,接下來,一切就看你的了。”老者的聲音消失在了虛空中。

白月安靜的坐在那裏,眼底閃爍著野心,一個完整的計劃已經盤算出來了。

而遠在血蠍的溫鳳山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棋盤中,他那邊剛回到領地,坐到椅子上打算歇會兒,左丘塵淺就從他房間裏麵晃悠出來了。

溫鳳山:“……你在幹什麼?”

左丘塵淺瞅了他一眼,整理好衣物,把滴著水的頭發攏到耳後:“我已經一周沒有洗澡了,你別這麼小氣,用用你家浴室怎麼了?”

“滾回你自己家去洗。”溫鳳山蹙眉,罵道。

左丘塵淺似乎是習慣了溫鳳山的爛脾氣,倒是沒跟他瞎置氣,隨意的問:“溫道之那邊怎麼樣。”

“他居然真的接了開戰書,嗬,哪怕他有一絲猶豫……”

溫鳳山的語氣聽起來很生氣,但卻透露著一股不知名的失望。

左丘塵淺拉了一把椅子坐過來:“你真的認為我們打得過他嗎。”

溫鳳山側頭看向左丘塵淺。

那小子手肘撐著膝蓋,十指交握著,身體前傾看著他,長發還滴著水,有幾根發絲粘在皮膚上,水也就順著鎖骨一類的地方滑進了裏麵。

再往裏,就看不到了。

“你滾開,離我遠點兒。”溫鳳山收回目光,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

其實溫鳳山和左丘塵淺他倆互相討厭對方。

小時候溫鳳山討厭左丘塵淺搶走哥哥對他的目光,左丘塵淺討厭溫鳳山總是炫耀他有一個對他很好的哥哥。

後來兄弟決裂,溫鳳山又討厭左丘塵淺性格偏激好像還有神經病,而左丘塵淺則是開始討厭溫鳳山自命不凡,況且溫鳳山那張嘴還又硬又臭總罵人。

兩個人一邊互相惡心對方一邊又不得不合作。

因為他們都想要報複溫道之。

“你以為我想看見你?自大狂。”左丘塵淺毫不客氣的懟回去,翻了個白眼靠在椅背上,翹起腿仰頭看著天花板。

就那麼毫無防備的把喉結和胸膛露在對方麵前。

“左丘塵淺。”溫鳳山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叫了他一聲。

“幹什麼?有毛病?你到底說不說情報!不說你就滾出去房間好嗎?看見你就煩,煞筆。”左丘塵淺一邊罵一邊繼續翻白眼,甚至還側身側靠在椅子上。

表明了討厭溫鳳山的態度。

“我跟溫道之都是一個爹媽,他是彎的我也不是直的,神經病你能不能別在我麵前騷。”溫鳳山咬牙切齒的說完了,又補了一句:“還有,這是我家,應該是你滾出去。”

“……切,自大普信狂。”左丘塵淺憤憤的丟下一句話,起身拉開門:“不過依我看,想治溫道之,還得先殺顧鴻羽,拿那個小孩兒威脅他。”

溫鳳山算是讚同了,揮手讓他趕緊滾。

左丘塵淺似乎在賭氣,也或者是在報複,總之,他“邦”的超大力甩上門,才滿意的走了。

留下溫鳳山獨自待在房間,眼底閃爍著不明的情緒。

顧鴻羽沒有回京城,他去了魏書澈那裏。

魏書澈是趕著周末剛回去,這段時間他心情很差,溫道之沒有來找過他,甚連一封信都沒有。

他也不敢去找溫道之。

喝了口水,魏書澈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寫論文,想以此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