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本小姐說錯了,我可是被寵著長大的,怎麼可能跑,要跑也是霍瞿墨跑,而且還是被我家裏人,上杆子打跑的。”褚安然頂著三人的目光,尤其是霍瞿墨的,不怕死地說。
“哇塞!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丫頭,不過想想你家裏上杆子,打跑老霍的畫麵一定很美。都有點小期待了。”傅齊幸災樂禍地說。
這家夥以為自己是這丫頭嗎?說了什麼老霍都給兜著,讓著嗎?什麼話都敢說,怕是忘了被老霍揍的時候,是多麼的酸爽,顧呈無語地看著作死的傅齊。
“嗯。是我跑,被你家人上杆子打跑。”霍瞿墨看著褚安然認真地說,轉頭冷冷地看著傅齊道。
“你要是想嚐試一下,上杆子打跑,我現在可以滿足你。”
“看吧!你在老霍的心裏的地位,已經不知道降到哪去了,還想作死。”顧呈還是想就一下,這個作死的發小。
“這樣嗎?”傅齊疑惑地看向顧呈。
“嗯。”顧呈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
“哇!老霍你不愛我了,好傷心好難過啊!”
“行了,行了 ,再不停,不是他打你,而是本小姐打你了。”褚安然看著傅齊,那副一看就露餡的表情,無語地說。
“咳咳,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小丫頭,太壞了,居然想打本少爺。”傅齊一改幹吼的形象,對著褚安然說。
“那是,本小姐可以是跆拳道黑帶。”褚安然傲嬌地說。
隻是她沒注意到,當她說她是跆拳道黑帶的時候,霍瞿墨略有深意地看著她。
“喲,這麼厲害,那改天本少爺一定討教討教。”
“行了,你倆,還是說回正事要緊。”顧呈提醒倆位適可而止。
“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有什麼事?”褚安然疑惑地問。
“你確定要用你家裏打跑老霍這種說法嗎 ?”顧呈以為褚安然開玩笑的。
“對,對啊!我給編好了,不我給想好了。就這樣。”褚安然接著說。
“年少不更事的我倆,在某一天相遇了,但由於還小不懂事,一個不小心,倆人就走火,後來發現有了,霍瞿墨知道了,本想去我家找我,要對我負責的,結果就被家裏人知曉了,最後責沒負成,還讓我家裏給打跑了,之後還不讓他靠近我,就這樣久而久之,孩子就這麼大了。”
“沒想到啊!小丫頭,剛剛還說我適合當記者,我看你也挺適合當編劇的。”看著褚安然說。
“我覺得這樣說,倒是合理,不然怎麼解釋這幾年,這麼風平浪靜呢?”
“本小姐可不要帶球跑,做這種這麼不缺實際的事,學校那麼多人看著呢?跑啥跑?”褚安然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說法可行。
“嗯。咱安然不用跑,我跑。”霍瞿墨安慰著,現在有點暴躁的褚安然。
“你同意了?”褚安然驚訝地看著霍瞿墨。
“嗯。我們家安然是寵著長大的,不是適合做這種跑的事,還是我來吧!”霍瞿墨有點寵溺地,看著褚安然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