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次去酒吧和夜總會,撿屍和下藥迷暈十多名少女並帶往酒店…
路上黑客白墨不停的把消息發送給季陌離。
這些消息都標注的無比詳細,包括事發地點,事發案件,還有隨行的共犯都一一列出,甚至每段還有監控的錄像。
全部搬出去都足夠送他一份豪華監獄套餐了,保證讓林澤這輩子進去了,隻能等下輩子再出來。
季陌離眼神中波瀾未起,隻是淡淡的給白墨發了條消息道謝:
“謝謝。”
“唉,我就不懂了,陌哥話說,為啥你非要整那個叫林澤的?是那小子惹到你了嗎?”
“雖說那人是你的堂姐夫,不過隻要陌哥你一開口,那咱肯定是要站在你這一邊的。”
“管他什麼林澤什麼勾巴,通通給他幹爛!”
白墨在一旁語氣軒昂,仿佛接下來要去辦大事的是他一樣。
季陌離始終在一旁表情平淡,語氣不徐不慢的給他潑了盆冷水:
“這個人要廢,也隻能由我來廢,再多廢話,連你也一起打了。”
“誒,好好好,咱不廢話了。”
白墨在大佬的氣勢麵前選擇服軟,畢竟後者和前者隻能選擇一個,前者頭鐵死路一條,後者服軟棄車保帥。
不久後,
汽車緩緩的駛進季家,花園內的仆人一時有些發懵。
這是什麼車?怎麼從來沒在季家裏見過?
看著這輛黑色的轎車,有些眼神伶俐的腦瓜子一轉,這個車牌莫非是那位傳聞中的太子爺嗎?
於是幾個傭人便進去報信,正站在書房外的林澤聽到傭人慌慌張張的語氣,眼裏閃過一絲陰戾。
“這小子還敢回來?”
“上次沒能從電影院那裏找到你的麻煩,這次我沒去找你,反而你還主動找上門來了是吧?”
林澤正欲下樓,忽然耳畔響起少年那肆意的聲音。
“這不林澤嗎?好久不見。”
少年正站在樓下,抬頭笑吟吟的看著他,隻是那抹笑容卻看著他心裏發寒,強撐著笑道:
“是啊,挺久不見了。”
但實則林澤卻在心裏暗罵著:
“好好的盛俊不呆著,你他媽回來幹什麼?”
季陌離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切入主題,他笑著說:
“我這裏有一份好東西,你要看嗎?”
林澤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猛然一顫,眼神死死的盯在少年手裏的盒子,就仿佛盒子裏有什麼讓他心悸的東西,他大聲問:
“那盒子裏有什麼?”
“沒什麼一點有趣的小玩意而已,當然這點小東西可是關於林澤兄你自己的,你確定不看一下嗎?”
林澤吞了吞口水,囁嚅的開口:
“看就看,不過你別磨磨唧唧的,這樣很吊人胃口。”
季陌離笑著打開盒子,之前黑色的皮盒裏麵正放著一個錄像機,盒子被打開後,錄像機開始自動播放。
看到錄像的內容,林澤瞳孔猛然一震,緊接著,不顧一切的撲上來,搶奪錄像機。
季陌離抬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呯!”
林澤被迫以跪姿倒在地上,可落地時的姿勢沒有校準,一張臉懟在地上,懟成了餅狀。
在抬起時,那張原本還有些清秀的臉,陡然間變得滑稽,兩頰邊還掛著兩條帶血的鼻涕。
“隻想讓好好聽我說你偏不聽,非得跪著聽才行。”
大佬把手上的錄像機朝著林澤晃了晃,語氣調侃:
“你說我把這個拿給老家主看了,你會怎麼樣?想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的下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