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女士恢複好情緒,然後打電話給陳晴,就是顧琅的母親,沒幾分鍾就問好了。
蕭遲在旁邊聽到兩人對話,坐了兩秒,放下手中的報紙就想往門外走去。
“咋滴?過河拆橋啊?”遲女士拉住蕭遲的袖角,抬頭瞥著他。
蕭遲不理會母親的打趣,淡然開口,“我要去上班了。”
遲女士一臉鄙夷地看著蕭遲,陰陽怪氣道,“切,真沒意思,我都懷疑你這個鬼樣子能追到媳婦兒嗎?”
遲女士搖搖頭,語氣可惜,“唉,真恨不能親自上馬,可憐我這女兒身,這一身的撩妹技能無處施展!”
蕭遲哽住,表情在一瞬間僵住,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母親這突然地抽風。
“媽,我真要去上班了。”
遲女士鬆開他的衣袖,拍拍手,嫌棄道,“你去啊,我又沒讓你不去。”
蕭遲搖搖頭,出門開車去公司上班了。
第二天,顧家中醫醫院。
“暄暄啊,你帶我來醫院幹嘛?我沒病啊,你生病啦?!“喻樂笙站在醫院大門口疑惑地看著文暄問道。
“你跟著我來就行了,我沒病!“文暄拉著喻樂笙就往裏麵走去。
今天早上一大早,文暄就開著車來到了晴天莊園,與喻爸喻媽打了招呼,就直接去到喻樂笙的房間。
打開門,看到喻樂笙還窩在被窩裏睡著,站在床邊盯著她瞧,“嘖,女媧真是不公平,看看人家這吹彈可破的肌膚、精致小巧的五官、卷翹濃密的睫毛……,再瞅瞅我,唉~“
再多瞧了幾眼可就要跟自己急眼了。
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等喻樂笙醒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看她還沒有醒的跡象,起身走到她床邊,蹲下來,輕輕拉住邊緣的被子掀開,伸手進去撓她癢癢,喻樂笙往旁邊躲,文暄也跟著她動,喻樂笙再躲,最後忍不了了,直接用手扒拉,眼睛微微睜開,“暄暄,你幹嘛?“
文暄拉住她的兩隻手,站起身來拉她起來,“快起來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喻樂笙雙眼還緊閉著,懶懶開口,“我真的不想起…”
文暄拉著她的手不放,“快起來快起來。”
喻樂笙隻好順勢被拉坐起來,頭部低垂,“起起起…”
沒過多久喻樂笙就收拾好跟著文暄出門了,在路上問她去哪也不說。
“我們到底來醫院幹嘛啊?”喻樂笙跟在文暄旁邊邊走邊問。
文暄沒回答,隻拉著喻樂笙往裏麵走,不一會兒,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喻樂笙看到門口的醫生照片,是顧琅父親的辦公室。
“叩叩…”
幾秒後,一道蒼老低沉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文暄打開門進去,笑著問好,“顧爺爺,我人帶到咯,接下來就麻煩您了。”
“你這丫頭,還說這些。”顧老爺子和藹的眼神望著文暄,又看到旁邊的喻樂笙身上,他怎麼覺得這丫頭有些眼熟?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想起來,便作罷。
文暄將喻樂笙推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喻樂笙也沒抗拒,在開門之前就有預感,進門來更是驗證了她的猜想。
喻樂笙微笑著向顧老爺子問好,“顧老。”
顧老爺子點點頭,“你先把手放上來,我先看看怎麼回事。”
喻樂笙聞言連忙把手放上去,顧老爺子凝神垂眸把了一會兒,眉頭微擰,“換一隻手。”
顧老爺子把完另一隻手,眉頭始終沒放鬆,“看看舌苔。“
文暄見狀忙不迭地問道,“顧爺爺,笙笙這怎麼樣啊?“
顧老爺子瞥了一眼文暄,沒回答她,看著喻樂笙語重心長地說道,“可以了,你們這些丫頭,年紀輕輕怎麼不知道對自己好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又說道,“經期腹痛難忍,經血量少、色黯有塊、畏寒肢冷、舌黯苔白,這是老毛病了吧?”
喻樂笙不好意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