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此行可有所獲？”
秦川轉頭瞥了眼他，言道：“收獲很大。”
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
“道長為何不與我一同進去？”
秦川也就是隨口一問，誰料華登聞此臉上卻閃過難言之色。
見此，秦川就知道自己怕是問錯話了。
秦川：“是我失言，道長若是不方便......”
華登聞此，不知想到了什麼，灑脫一笑。
“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道友見了觀內的情況吧，有何感想？”
秦川不知他為何忽然問起這個，回憶自己在玄都觀中看到的一幕幕，如實道。
“皆是......真道人。”
華登聞此悵然道：“是啊，真道人——然人皆不同，如此皓首窮經之修行，非所有人都能做到，道友可明白。”
所以說，能安心修行的留在內觀，他們這些坐不住的出來了？
意外的合理。
秦川一點就通，點頭道：“明白了，感謝道長解惑。”
他並未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談下去，以免揭這華登的傷疤。
隨後華登邀請秦川一同回返玄都，卻被他婉拒。
秦川：“謝過道長了，不過我此行之事都已解決，卻是準備回去了。”
華登聞言，自然也不好挽留。
兩人在離開這玄都觀範圍內後，自此分道揚鑣。
秦川喚出月亮船登上。
此時船上芷蘭已經被秦川放在玄都，唯有陣靈與靈明。
靈明呆呆的，看到秦川嘿嘿一笑後，繼續坐在船頭。
倒是陣靈敏銳的發覺到了的秦川的變化。
“恭喜主人，三花聚頂，登仙有望。”
“還早呢。”
秦川此刻心情不錯，回了一句後，就開始思索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他此行來歸元界凝聚神花的目的可謂說是圓滿完成。
隻不過，剩下還有些小尾巴沒有需要處理幹淨。
——天地護佑的還債。
對於這點，秦川是沒什麼頭緒。
不過聽白雲所說，此事倒是不難解決。
當即他心念一動，月亮船就向著懸江城方向趕去。
路途之上，秦川忽然心念一動，想到了此事起源的根本。
——那個福生護佑之光。
他隻是用元始祖炁衍化出那麼薄薄的一絲，就有如此驚人的效果，現在不得不進行還債。
那麼，作為此事最根源者的雲中呢？
秦川可清晰的記得，他那一身的福生護佑之光，簡直是厚的離譜。
他此刻本體雖然大概率如古之仙神一般不見。
但，就不需要歸還天地的護佑了嗎？
那豈不是成老賴了。
如此說來，秦川感覺自己可能明白他那具念身在離開玉清聖境後去做什麼了。
嘖，可憐的娃！
想到這裏，秦川心情立即就變好了起來。
所以啊，有句話說的好。
——幸福，是通過對比產生的。
你可能覺得我很慘，那是因為你還沒看到我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