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欣然,再過兩個星期就是聖誕節了!你有什麼安排嗎?”上官甜甜一邊漫不經心的夾菜,一邊眼光閃爍著隱晦的光芒問著欣然。
欣然家菜的手頓了頓,聖誕節快到了啊!自己都完全不知道呢~不過聽劉婉說過好像要參加宴會的吧!罷了,與其在家裏無聊,不如出去玩玩!
“啊~有個宴會!”欣然放下碗筷優雅的用紙巾擦拭幹淨的嘴角,喝一口水才緩緩道出。
上官甜甜雙眼微閃,有些掩飾不住眼中不明的光芒:“啊~是麒麟上流的那些富家子弟舉辦的宴會嗎?”
欣然抿一口茶,有些不快的皺皺眉頭,對上官甜甜的這樣的問題有些反感,畢竟自己並不喜歡那種宴會。上官甜甜明顯感覺到欣然的不快,頓了頓才小心的說:“阿哈~如果是那種宴會的話欣然還是不要去的好!原先我去參加過一次,嚇得直接跑出來了!”
欣然冷淡的抬頭,看著上官甜甜明亮清澈的雙眼閃爍著,就如黑夜皎潔純粹的月華。欣然心中不免疑惑,望著這雙眼睛的時候總是覺得這雙眼睛是世界上最幹淨的東西,但是為何看不見的時候主人的身上卻散發著讓人不寒而瑟的氣息呢?欣然從來相信自己的直覺,而這次的直覺告訴自己上官甜甜靠近自己絕對另有目的!不是欣然敏感,而是在上官家破產之前上官甜甜對自己真的算是恨之入骨,經過那麼長時間再見麵這個人竟然全然沒有了當初的尖酸刻薄陰狠狡詐,是個人都會懷疑。
欣然沒有接過上官甜甜的話茬,很好的掩飾了眼中的猜忌,漫不經心的說:“林藝廷,死了!”
上官甜甜先是一頓,然某眼眸中閃過不屑但是很快掩飾起來,隻是還是被欣然察覺到了,欣然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絲邪笑綻放在欣然的臉龐,這樣的笑容是欣然很少有的,欣然向來像是春雨過後的茉莉花,清新優雅,而這抹邪笑卻像是黑暗無邊的夜晚在百花盛開的花園內,一朵傲高的帶著尖銳的刺的血紅色的玫瑰。縱使深夜,那血一般的紅色還是讓你的眼睛不受控製的向那裏移去,一旦看見便再也沒有辦法轉移視線。
上官甜甜入神的看著欣然唇角的那麼邪笑,愣了兩秒之後臉上才流露出淡淡的悲傷,似有些哽咽的說:“逝者已逝,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欣然佯裝安慰,淡淡的說:“你也別太傷心,今天是林藝廷的葬禮,不如我們一起去參加他的葬禮吧?好歹也是相識一場,當初你對他的情感也算是天地可鑒了!”
上官甜甜一時語塞,沒有想到欣然對突然這樣說起來。說起來當初在景仁的時候對於林藝廷確實是幾近癡迷,因為當初的自己比較單純隻是覺得林藝廷有些出眾的相貌和高貴的氣質,所以一顆懵懂的少女心就這樣被吸引。可是呢,當上官家族麵臨破產的時候上官甜甜曾想過要尋求他的幫助,隻可惜高傲如他就連正眼都不願意瞧自己一眼。而湊巧自己知道了林藝廷是gay的時候,心中對他的一點點均存的好感也完全被磨滅了,甚至還覺得惡心。
“啊~哈!我們和林家不熟,去了是不是不大好啊?”上官甜甜婉轉的拒絕著,完全不想卷入那裏去!
欣然養著上官甜甜看不透的笑容,淡淡的說:“那算了!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上官甜甜一聽隻覺得欣然是對自己有不滿了,立刻反悔神色哀傷的說:“哎~果然我還是有些放不下他呢!罷了,你先休息吧!我想自己去他的葬禮看看!”
欣然眼瞼輕輕抬起,舉手投足隻見瞬間變的格外的嫵媚妖嬈美不勝收,淡淡的說:“我送你過去吧!這裏離墓地很遠,你又沒有自己開車!”
上官甜甜麵露喜色乖巧的點點頭,去了自己的宿舍換衣服,而欣然也抱著初雪走到自己的房間,拿起一件黑色的禮服和一條雪白的狐狸毛。黑色的緊身拖地禮服,加上一條雪一般純粹的狐狸毛,欣然好興致的畫了一個淡妝。素來喜歡素麵朝天的欣然,畫了妝之後顯得那般的優雅動人。那雙淡棕色的眼眸總是散發著神秘的妖嬈,那雙嬌嫩的紅唇塗上了裸色都著暗紅的色彩,長長的墨發用一個鑲著鑽石的發卡卡住,巴掌大的臉蛋露出來,高傲的仰著頭嘴角一抹邪笑。你是否有一次想到那朵帶著刺的血色玫瑰?沒錯,一朵清新美好的茉莉花,在經曆風雨之後終究因為隻身一人變成了沾染了鮮血的玫瑰。欣然自然直到有很多的人在暗中保護自己,但是想要真正的安全隻有讓自己掌握最重要的信息。玉佩,林母身上那塊血色的玉佩!為什麼林藝廷會被自己的母親殺死,這其中絕對牽扯著那塊玉佩!這其中的故事,隻能欣然自己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