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凶名在格林巴托裏可以說是無人不知,據說早年瓦波還是一個殺燒搶掠、無惡不作的海賊,後麵忽然就金盆洗手來到了格林巴托建立了安特利亞家族,主要經營走私,手底下還有著十幾家酒館和賭館。
屋子裏的氣氛壓抑的好像連正午的陽光都照射不透,沒有人敢說話。
“斯內德,你說說。”瓦波見沒人回答,開口點名了一位自己的心腹。
“普裏特去了一趟巴特利拉島,但聽說他們一群人被一個叫橋西漁民和一個小鬼給打敗了。”老板身邊,一個帶著金絲眼鏡還梳著大背頭的人回應到,應該就是斯內德。
“普利特呢?讓他出來,說說是怎麼回事,怎麼連個小小的漁場老板都帶不回來。”
“是的,老板”斯內德看著老板回應道。
普裏特是被拖出來的,渾身是傷,看樣子日子不是很好過,在一五一十的說明了整個過程後,普裏特就退下了。
這次的失敗讓他在幫會裏的地位一落千丈,更何況自己還被老橋西打斷了腿,在幫會裏已經丟失發言權了。
這幾天普裏特手下的產業也被不斷蠶食,已經不複之前的威風了,而下手蠶食自己的,也正是這群幫會裏的“自己人”。
“你們誰去把這件事解決了,把那個魚場老板給帶回來。”老板忽然說道。
屋子裏的人都低下了頭,也不敢吱聲,很顯然這接連好幾次的失敗,讓屋子裏的人都有些忌憚,都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家族裏可不是一片和睦,誰失敗了,誰就會像被草原上死去的大象一般,下麵的產業就會被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鬃狗們分食得一幹二淨。
見大家都不說話,老板有些惱了,眼神環視了一周,惡狠狠的樣子像是一隻想要吃人的狼。
“怎麼,一個個在搶地盤、爭產業的時候不都挺凶的嗎?現在怎麼都不吱聲了。”瓦波又生氣的拍了拍桌子。
“老板,我有辦法解決這個麻煩。”斯內德見大家都不說話,於是開口說道。
“哦,你有辦法。”瓦波看了,這斯內德作為自己的心腹,以詭計多端而出名。
斯內德沒有回答,隻是看了看屋子裏的人,瓦波會意了,於是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等到屋子裏隻剩下老板和斯內德兩人,瓦波率先開口說道:“斯內德你跟我來格林巴托有十幾年了,你可知道為什麼當年我會帶你們來這格林巴托。”
“為了黑珍珠號?”
“沒錯。我清楚的的記得當年老船長就是在巴特利拉附近把黑珍珠號擊沉的,我親眼看著它就那樣沉入了海底。”
想起黑珍珠號上滿載的財寶,瓦波的眼裏充滿了瘋狂,連帶著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這一次誰都不能阻止我得到它。”
想起島上那些不配合的漁民,斯內德咳了咳嗓子低聲說道:“老板,我聽說薩姆現在在西亞附近,不如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讓他把那個漁場老板帶回來。”
“哼,把消息告訴他,隻怕到時候就沒我們的事了。”瓦波想起那個叫薩姆,那家夥可不是什麼易與之輩,自己和他打交道了這麼多年也知道對方什麼德行,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
“我們可以借刀殺人先把魚場的事給解決了,至於薩姆那邊…我們可以來個過河拆橋。”斯內德陰沉沉的說道,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倒是好計謀,那這次就交給你處理了。”瓦波眼睛一亮,看起來對這個計謀十分的滿意。
瓦波起身拍了拍斯內德,“這次事關重大,可不要讓我失望了,斯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