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後對於學生來說唯一能期待的就是寒假了。
陳沫和何川也是用一種微妙的關係維持著,表麵上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但何川總是感覺怪怪的,就是像和前女友做朋友一樣。
晚上放學。
“沫姐,你那個好閨蜜呢?”
徐州恒東張張西望望,沒有看到沈清秋的影子。
“人家高三放學晚。”
陳沫指了指教學樓還亮著燈的一層說道。
“嘖,明年我也這樣了,想想就累。”徐州恒嘖嘖一聲又問道,“老王呢?”
“他每天放學都學吉他去的。”
這回輪到何川解釋了。
“都不在啊!”
沒有和他拌嘴的人徐州恒感覺無聊透了,何川現在也不喜歡和他吵架了。
“反正沒事兒幹,咱也去琴行看看去?”
何川提議道。
“走唄,反正回家也沒事兒幹。”
徐州恒但是無所謂。
何川又看向陳沫和秦念念,二人也沒什麼意見,於是在何川的帶領下,四人走進了一家叫初始的琴行。
“歡迎光臨,看看琴?”
琴行老板是一位紮著一個小馬尾的年輕男人,看到何川四人推門進來,便放下手中的吉他熱情的打著招呼。
“呃…看一看。”
何川看著掛滿吉他的牆,眼睛都有些花了。
“初學者還是有基礎過來選把琴的呢?”
老板跟在四人後麵耐心的詢問著。
“初學者都算不上吧。”
陳沫笑著打趣道。
“沒關係的,喜歡哪把可以拿下來試試的。”
老板笑著指了指牆上的吉他。
“老板,你這怎麼裝修的和個酒館一樣啊。”
徐州恒指了指裏麵,沙發吧台高腳凳這些酒館才有的東西,這家琴行竟然一應俱全。
“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和朋友喝喝酒唱唱歌。”
老板指了指裏麵,在角落還有個專門唱歌用的地方。
“要不要給你們唱一首?”
老板拿起吉他走到角落處拍了拍話筒。
“還有這待遇呢?”
徐州恒不客氣的坐到沙發上興致勃勃的看向老板。
陳沫和秦念念顯然也很感興趣,也坐在了沙發上。
何川則被吧台後麵的照片牆吸引住了。
“那就唱一首趙雷的朵吧”
老板笑了笑便撥響的琴弦。
“五顏六色的花叢
沒有一個特別喜歡的顏色
我愛天上的雲朵
但我手髒不能將它觸摸……”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帶著一點煙嗓,唱趙雷的歌顯得十分和諧。
隨著一聲謝謝,老板結束了演唱,四人連忙鼓掌。
“我滴乖乖,唱的太好聽了吧。”
徐州恒有些羨慕了。
“那你也學唄。”
陳沫回了一句。
老板笑著從吧台倒了四杯檸檬水,又給自己開了一罐啤酒。
“看你們還是學生就不給你們倒酒了。”
四人接過檸檬水連聲感謝。
“老板,這都是你麼?”
何川指著照片牆問道。
“對啊,這都是我去自駕時候的照片。”
他一張一張的開始講解起來。
“這張是在大理的時候,這張是冬天的威海,這是蘇州,這是西塘……”
四人聽的眼睛都直了。
“老板,你這也太帥了吧!”
徐州恒又開始羨慕起來了。
“我也沒大你們多少,叫允哥就行了。”
陸允喝了口啤酒笑了笑。
“允哥,你這是什麼時候開始自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