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後,應薑終於知道路上時她無意間瞥到的梁望舒眼裏的可憐神色是什麼原因了。
當時她還在想,梁望舒在看什麼。
怎麼感覺像是在可憐什麼東西一樣。
結果沒想到,梁望舒居然是看的她。
應薑也沒想到。
往日沉默幾乎沒有多少話語的舒雲,在練武方麵,就像是一位暴君一樣。
連動作有輕微角度的偏差都完全不能容忍。
偏偏她又像是開了透視眼一樣。
應薑每一個動作該行的氣,舒雲硬是看得清清楚楚。
最後,結果總會是變成舒雲皺緊了眉毛,糾正著應薑的動作。
而一旁的關思遠則不同了。
可能是人和人之間還是有差別的。
應薑是一個運動苦手,平時都沒多少運動。
而關思遠則不同了。
大概是他之前有學過相關的東西,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有天賦。
這邊應薑在苦哈哈地被舒雲罵。
那邊關思遠就已經上手開始練了。
唯一能夠給應薑安慰的是。
她再旁邊一點的沈天林,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或者說,比她還差。
而她們這邊一開始練之後,舒雲就像是承擔了師傅的角色一樣。
每天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就直接把兩人拉起來,先是晨跑練體。
而後又是各種各樣的鍛煉。
到最後,又是琢磨那些動作。
這樣的日子。
應薑持續了三天。
練到她雙眼麻木,四肢無力,所有動作全靠肌肉記憶的時候。
解學海終於過來拯救她了。
“研究院那邊,現在暫時還沒有清理幹淨。”解學海坐在房間,餐桌旁的椅子上,看著應薑幾人。
他眉毛中間的皺印成形,即便不主動皺眉,眉毛中央都有淡淡的痕跡存在。
眼眸陰沉,低氣壓在房間內彌漫。
應薑這邊剛被舒雲練完,四肢是麻木的,但是腦袋卻是清醒得不得了。
她點點頭:“是不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
解學海點點頭。
他看向舒雲梁望舒,最後目光落回了應薑身上:“需要小老板你幫忙。”
“需要我幹什麼?”應薑問。
解學海目光落到了舒雲梁望舒身上:“這兩位暫時可以不用出去。”
“小老板,我們需要你去研究院住。”
應薑看向舒雲梁望舒,她點點頭:“剛好舒雲她現在也還在學習打靶。”
和她學些武術一樣。
舒雲的打靶學習,也有些苦手。
可能是因為從前從未接觸過這種東西。
所以她摸到槍械的時候基本就跟一張白紙一樣。
別說是瞄準射擊了。
她連扳機在哪都不知道。
更別說後續還有一些槍支裝卸課程了。
解學海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舒雲現在還在學習這些,而部隊裏麵也會相對來說安全一些。”
解學海的目光落在梁望舒身上。
他不知道梁望舒是否如同舒雲她們一樣有自保的能力。
並且梁望舒她才是正兒八經的研究員。
她的腦子才是無上的財富。
如果去了研究院受到傷的話…
但是…
解學海目光看向應薑:“小老板,我們得提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