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那一夥人,我們傷痕累累精疲力竭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等我睜開眼,已是黃昏時分。
“老板,你醒了?”李大姐小心翼翼地問。
我心裏對她實在是一肚子氣,那麼厲害,卻那麼慫,明明一招就克敵製勝,卻讓我白白挨了那麼多的打。
“老板,別生氣了,下回我再也不敢了,絕不讓任何一個人打到你。”
她倒是聰明,我沒開口指責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不對,也許是我將不滿掛在了臉上。
算了,搭理她吧。
“信你一次。”
她重重地磕了幾個頭,信誓旦旦地說:“從今以後,唯老板命是從。”
我瞄過去,她立刻補充了一句:“這回是真的。”
所以說上回是假的了?
“好吧,你得答應我一件事,以後別那麼慫了,你可厲害了,得有自信。”
她沒自信本來不關我的事,可現在是為我打工遇事不知道上,倒黴的是我。
“老板,謝謝你鼓勵我,可是,我慫已經嵌入骨子裏,改不掉了。”
“就因為白虎的事?”
她點點頭。
“那些人本來就到死期了,不是你克的。”我想解釋一下白虎的科學成因,可知識儲備實在不足,詞窮。
“就是我克的。”她自己都咬死不放。
“如果白虎真的克夫,我也是白虎,為什麼皇上沒死,顯然是騙人的嘛!”
“老板是皇後,怎麼可能是白虎呢,定是安慰我瞎說的。”
“真的!”見她不信,我隻好假裝要脫褲子,“不信你自己看看。”
“好啊。”她竟然真把頭湊了過來。
媽呀,雖然我也在大澡堂子洗過澡,大家都是光溜溜的,可此一時彼一時,哪好意思正兒八經地拿出來給別人看。
“洗澡的時候再說。”
自打說完這句話,她在天黑前問了我足足三遍,要不要伺候我洗澡。
實在是焦頭爛額,尋思著去哪兒找個脫毛儀好,可這個鬼地方別說脫毛儀,就連剃須刀也沒有啊。
好不容挨到夜深人靜,老公偷偷摸摸來給我送土豆,他一聽我要剃毛,而且還是陰部的,非常不讚同,並且拿出了醫生的派頭:
“從生理上來說,是非常不應該剃毛的,首先它可以實現局部保溫,還能吸汗和透氣,減少細菌的滋生;最主要還有保護作用,減少摩擦和撞擊……”
最後一個作用讓我浮想聯翩,忍不住往他的身體上蹭了蹭,這對我來說還是很少見的,因為我的性欲很低,每次歡愉,都忍不住催他快點結束。
沒想到他將我推了過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幹嘛?是不是嫌棄我身上髒?”我嗅了嗅,發現我身上確實是有味道。
“不是,我怕被人聽見。”
這個膽小鬼,現在他是皇帝,可以為所欲為,怎麼還這麼前怕狼後怕虎的?
“言歸正傳,你趕快給我想個法子,我要剃毛。”知道他不樂意,我隻好把醜話說在前麵,“否則我自己弄,肯定會劃傷弄破的,到時候有你心疼的。”
“劃傷的話,甚至可能細菌感染。”他的職業病又來了,嘰裏呱啦說了一通,還是沒給個痛苦話。
“你走吧,以後我的死活不要你管了。”對他隻能裝可憐耍無賴了,“哼,讓我自生自滅得了。”
眼淚嘩嘩對我來說那是拿手好戲。
“別哭嘛,我給你弄,現在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