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夏都不再說話,想必她也想到了梅三弄身體上的殘缺,心中惋惜,不知李大姐若是得知此事,還會不會如此癡心一片。
“看你們,什麼表情,我開玩笑的,早就對他不感興趣了,現在,我已經看上了新的對象。”
她擠眉弄眼地說,對象這次詞也是我教她的。
“誰啊?”
我們統統來了興致。
李大姐抬起胳膊,亮出一個金鐲子,做工精美,價格不菲。
怎麼,都已經談上了?
“他送我的。”
“別賣關子了,快說誰啊,我快要急死了都。”
我這人,對八卦有著澎湃的興趣,一時得不到答疑解惑就心癢得要命。
“秀玉。”她低頭淺笑,十分嬌羞。
我們麵麵相覷,難道是張秀玉的秀玉?
“我決定和張總管對食了。”李大姐驕傲地宣布這個決定。
我嚴重懷疑她是不是當初聽我說什麼柏拉圖式愛情給洗腦了。
“啊,李大姐,我之前和你開玩笑的。”
李大姐滿心歡喜地摸摸手腕上的鐲子,“你別心疼我,我好著呢,嫁給張總管一點不吃虧,他有錢但沒空花,都是我的;沒有公婆沒有子嗣,我樂得清閑;雖然是公公但官大,好讓我仗著;而且那方麵不行,自然不會介意我是白虎,還不會搞什麼三妻四妾,隻對我一心一意;再說了他人也溫柔,除了歲數和那方麵,挑不出什麼大毛病。”
經過李大姐這麼一分析,我這才發現原來世界上最痛快的妻子並不是皇後,而是太監總管的老婆,隻要這個太監人品過得去,這輩子盡享福了。
既然她如此自洽我們就隻能祝福了,豎起大拇指誇讚她的高明。
沒想到李大姐竟然有了現代女性的理性思維,我心中甚是欣慰。
“放我進去見娘娘!”
嬉笑間聽到了赤羽的聲音。
春春前去查看,將赤羽帶了進來。
”你還來幹什麼?”我對她自然沒好氣,倒也不是真的耿耿於懷,可是對於背叛自己的人若是太過溫和,那以後豈不是讓別的人也情不自禁怠慢自己。
“娘娘,奴婢有要事相告。”赤羽十分焦急。
“說吧。”那就給她一個機會,“站起來吧,別老跪著,不然的我還要低著頭聽你講話。”
赤羽紋絲不動:“娘娘,此事事關重大,我說了,您能答應我一個條件,饒過姐姐嗎?”
又是為她姐姐,不想聽了。
“求娘娘成全!”赤羽見我遲疑,立馬重重地磕起了響頭。
這是變相要挾我?可是,我還真吃這套。
“哎哎哎,幹嘛呢,她懷了孩子,我想動她也不方便啊。”隻能妥協。
赤羽這才站了起來,我掏出手絹,遞給她,示意她擦擦從額頭流淌到鼻梁上的血珠。
這丫頭,對自己是真狠。
“娘娘,姐姐,姐姐都是騙人的。”赤羽說著說著眼淚就流淌了下來,“讓她懷孕的男子,不是守衛,也沒死,是你的弟弟,田答。”
額,這這這,這也太狗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