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科一看大事不妙,當即就要掙脫去地上撿毒針,領鳥裁判見此急速飛來變身成身穿藍衣的青年,反剪住韓科的雙手按在地上。
“師弟,你想做什麼!?”
聽見動亂,負責對戰的教習長老立刻趕來。
台下的人也越聚越多,韓科此人在去年就曾經犯過這樣的惡,沒想到今年又舊事重來。
虞懷舟靈力包裹手指,拿起毒針,交給身後匆匆趕來的教習長老,冷聲道,“長老,這就是證物。”
那長老叫來第三樓的藥修煉藥,“參長老,你來看看。”
探察一番,參長老神色厭惡的說,“蝶幻粉,屬實惡毒。”
“韓科,你還有何話說?”
韓科使勁掙脫領鳥的鉗製,頭顱高昂,極不服氣的問,“長老!不過是憑空多出的一根針,就這樣定我的罪也太倉惶了?”
領鳥反問,“場內隻有你我和虞師妹,不是你的,莫非還能是我的不成?”
韓科眼睛充血瞪向虞懷舟,駭人極了,“是她!是虞懷舟這小人汙蔑於我!我昨日揭露她考試舞弊一事,他自然對我懷恨在心!”
虞懷舟隻覺得可笑,“舞弊一事,本就是你憑空捏造,昨日場景,許多同門都看在眼中。”
“蝶幻粉難得,是你的還是我的,隻需要搜身即可。”
與他做口舌之爭毫無必要,拿出證據,一切真相自可明了。
一聽這話,韓科知道事情敗露,在人群中尋找著蘇七葉的身影,蘇七葉眼看事情敗露,轉身要走。
林寬走到近前,眼神威脅,韓科心知他們是準備放棄自己,低聲問道,“林師弟,我……”
林寬暗道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沉聲威脅說,“韓科,你犯的錯早就夠將你逐出宗門多次,如今事實真相擺在麵前,你還不肯認罪伏誅嗎?”
韓科精神一振,馬上就清醒過來。
對,他們是蘇家人,觸犯劍閣禁令不過就是受些處罰逐出宗門,如果將蘇家人牽扯進來,那等自己的隻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裏,韓科頓時汗如雨下,現在隻有自己將這件事情認下來,才有可能從蘇家那裏求一條活路。
韓科一咬牙,一字一字的擠出牙縫道,“沒錯!是我又怎樣?”
“她自己行為不正,我給她點教訓有什麼錯?”
證據確鑿,這實在是一場荒誕的鬧劇,韓科此時的狡辯已經是苟延殘喘。
教習眼神嫌惡,修士之間對使用這樣惡毒的藥物實在是令人不恥,當即判處。
“執迷不悟!”
“孽徒韓科,劍閣禁令,戕害同門者,鞭三十,廢除修為,逐出東域!”
韓科與林寬的交易在第七樓眼中已經是板上釘釘,但誰都知道林寬是蘇家的一條好狗,教習即使懷疑這藥粉的開路有疑問,也隻能借著台階立刻給韓科定罪。
虞懷舟清楚,蘇家背後的劍閣二長老實力強盛,難以撼動,這件事到這裏已經算是很好的結果。
而幕後之人,在明天的對戰中自然會與她清算。
“打擾一下,我怎麼認為背後之人另有其人呢?”
此話一出,麵頓時安靜了一瞬,聞聲看去,雙手環抱,站在台前的那少年,正是慈夜。
虞懷舟深知蘇家在東域的勢力,看見慈夜出頭,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搖頭,“慈夜,此人背後之人牽扯太廣,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
慈夜眸光柔和,安撫道,“我畢竟是小師叔,也有幾分說話的權利。”
“見過小師叔。”
教習走上前,“韓科已經認罪……”
“我看這蝶幻粉並不是一般的成色,韓科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弟子是從哪裏弄來的?”
“這…興許是機緣巧合…城內市場上也不是完全不能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