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發展起自己的勢力之前,善星柔不希望自己再次遇到特魯水等人。
聽到了善星柔的催促,盡管楚依依心裏有一萬分的不願意,可是依舊沒有控製住自己的腳步,一步,兩步,三步的朝著雲棲城的方向走去。
而爍景等人,自然也是聽從善星柔的安排。雖然他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卻也不想自己的師傅將他留在這深山老林裏。
但是,最讓爍景接受不了的是,這個女牛氓竟然還在邊走邊調戲他,甚至還大言不慚的告訴他:“公子,快跟我回家吧~”
以至於,本來很願意在善星柔麵前表現自己的爍景,竟然在有了楚依依的情況下逐漸變成了啞巴。
除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爍景一般是不會開口的。
而善歲歲明顯還是對彩墨有些顧慮,在前往雲棲城的這一路上,她就沒從有鬆開善星柔和爍景的手。
說實話,爍景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一向有些怕人的歲歲妹妹竟然因為有陌生人在跟前,難得的這麼親近自己。
樹上鳥蟲鳴叫,顯得一片祥和。
要是沒有楚依依厚臉皮的一直想要貼著爍景的話,恐怕 他們的這一行人的氛圍也能更加祥和。
由於他們是從異獸山往雲棲城的方向前進,所以,對於彩墨等人還是屬於比較放心的。
因為,如果是放在凡界,他彩墨的武力值絕對是能夠排上榜的。要知道,他可是公主的護衛哎,雖然在麵對異獸的時候有一些拉胯,但是,他們可都是經過了嚴苛的訓練而留下來的,怎麼可能不會是人上之人呢。
像那一種會一些拳腳功夫的,彩墨是一人可以打十分都不在話下。也正是因為對他們的實力肯定,楚依依才會貿然前往異獸山的。
如今,他們慢慢的走出了異獸山的範圍後,肉眼可見的就是楚依依更加活躍了。
她不僅厚臉皮的貼著爍景一起走,甚至還在不停的調戲著這個純情的大男孩。
“公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明天我還是喜歡你。
公子我想問向你問一條路,一天走進你心裏的路。
公子,你知道我冬天到了喝點什麼嗎?不知道吧,我想要嗬護你。
……”
爍景隻要一聽到楚依依的這些話,他就完全都沒有想要回答的欲望。
而善星柔則是開了眼,話竟然還可以這樣說,真是學到了,學到了。
而善歲歲隻要一聽到楚依依的話,她心裏就特別的不舒服,然後眼淚就會不停的在眼眶裏打轉。
來的時候由於不太熟悉地形,所以善星柔他們足足走了好幾天。現在由彩墨他們帶頭,竟然隻是走了一天就已經到達了雲棲城的城牆底下了。
爍景看著高聳的城牆,心裏一陣恍惚。好似前幾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一樣,而改變了他生活的人,就是他的師傅。他這輩子都要好好孝順自己的師傅,哪怕師傅也沒有比自己大幾歲。
楚依依一直有在關注著爍景,如今看著爍景悵然若失的樣子,她很自然的拉起了爍景的小手。然後,微笑著掏出了自己的公主腰牌。
見腰牌如同見公主,本來城門還在禁閉。守城的人看到了他們一行人後,照例過來排查,卻看到了公主的特定腰牌。
這個腰牌可是他們這些官兵一定要知道,在必要的時候,他們還需要豁出去自己的性命去保護持有腰牌的人呢。
這是一個雕刻著不知名圖案的腰牌,是用皇室禦用的工匠耗費心神才研究出來的。是極難,甚至可以說不可能被仿製的。而且,公主皇子的腰牌都是從出生起就貼身佩戴的。隻有身死,牌碎,皇室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私自偷走或搶走腰牌。
“參見公主陛下。”守城的護衛軍單膝跪地給楚依依行了一個最高級的禮儀。
而楚依依顯然是見慣了這種架勢,麵對護衛軍的跪拜無動於衷。
還是彩墨彎腰伸手將人給扶了起來,並且安排了人手去將城門提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