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這個做主人的都不關心,那應該是不會發生什麼太過火的事吧。
於是,善星柔很識趣的沒有開口。
此時正被阿大狂揍的大漢幽幽開口:
“觀察好了嘛兄弟?什麼時候動手呀?”
伴隨著拳頭破空的聲音,阿大的聲音不太清楚的傳到了大漢的耳朵裏:
“就是現在,馬上行動!”
阿大的話剛說完,大漢便反手拽住了阿大的後衣領子,一把便將阿大給扯到了自己的身前。
隨後,使勁扔出——阿大就像那斷了線的紙鳶一樣,一路朝著左上方十點鍾的方向飛去。
可能是大漢覺得將阿大給扔出去了不太解氣,隨即也一個跳躍,便朝著飛出去的阿大追去。
大有,不追到手不罷休的感覺。
這次善歲歲再也沒忍住驚叫一聲。
隨後,她便捂住了自己的嘴。
馬車裏太安靜了,她的叫聲太過突兀,善星柔和井月的目光也被她吸引了去。
“怎麼了歲歲?”
善星柔關切的問道,該不會是善歲歲被大漢暴力的行為給嚇到了吧。
井月同樣也給予了善歲歲一個關切的眼神。
而善歲歲卻捂著嘴搖了搖頭,一句話都不肯說。
“這是怎麼了?”
井月和善星柔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裏全是奇怪。
隨即,善歲歲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向阿大和大漢離開的方向。
順著善歲歲手指的方向,善星柔才發現,那個方向的一棵大樹的後麵,竟然站著一個人影。
由於距離離得有點遠,在加上井月的這個隊伍中一直吵吵鬧鬧的。所以,善星柔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發現這個人的存在。
同樣,井月也注意到了那個不一樣的人影。
看阿大的樣子,恐怕一眼就發現了這人的存在吧。
和善歲歲不一樣的驚呼不一樣的是,井月的表現卻像是習以為常。
井月的目光依舊溫潤,看來這些煩人的小尾巴又跟上來了……
遠處,躲在樹後的那人看阿大和大漢打架正看的京津有味呢。
結果,大漢將人一扔,竟是朝著他的方向扔過來的。而且,來人正準確無誤的停在了他躲藏的樹前麵。
躲在樹後麵的人,隻覺得自己的心髒砰砰直跳,心裏暗罵了一聲倒黴。
本以為自己挑了一個絕佳的風水寶地,離得不近,又能將全局收入眼底。就算是他們打的再熱火朝天,也燒不到他這裏啊。
可是沒想到,這哪裏是風水寶地呀,簡直是厄地,還是厄運纏身的厄!
明明他都已經離得這麼遠了,這兩個人打架竟然還能打到他的身邊,這簡直是太倒黴了吧。
可能是阿大被打的太狠了,所以停在了樹旁的時間有點長。直到大漢追了上來,阿大才想要有所動作。
那個藏在樹後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心裏不停的默默祈禱著這兩個喜歡打架的人趕緊離開。
可是,最令他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本來打的火熱的兩個人突然一致的繞過了樹來到了他的麵前。
而且還是一人按住他的一個肩膀將他整個人都控製了起來。
楚雄淚眼汪汪,他怎麼都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麼暴露的,明明他可是已經小心再小心了。
阿大對著楚雄露出了一個十分自戀的表情,然後略帶炫耀的語氣對著大漢開口說道:
“怎麼樣,大個,抓人還得看我吧!”
大漢聽到這話立刻就不樂意了。他同樣學著阿大的樣子,使勁的將楚雄的胳膊往後扯了扯,然後不顧楚雄痛苦的哀嚎,說出了以下的話:
“這人不也是我抓到的,你以為你多牛呢?我說怎麼牛都漲價了,原來都讓你這人給吹飛了。”
大漢的話不說還好,一說就炸。於是二人你使勁,我使勁,終於將可憐的楚雄提溜到了井月的麵前。
等到楚雄來到井月的麵前時,整個人都已經呈現了虛脫狀態。而他的兩個胳膊早就已經被阿大和大漢給拽的脫臼了。正沒有知覺的耷拉在兩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