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井月這邊,雖然已經和山賊打了一個照麵,並且還占了上風。可是,井月手底下的兩員大將已經負傷一名,隨行的那近五十名軍人也死傷不少,淺淺看去,就隻剩下一半人馬了。
而且,還是算上了身受重傷的人。
“井月哥哥,你也不用太憂心了,我看這些山賊根本就不敢再拐回來的。”
說話的是善歲歲。
自從上次山賊的事件之後,本來就話語不多的井月更沉默了。
他不是每天板著一張臉,就是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
在此之前,善星柔提出過想要離開,可是都被井月給拒絕了。
善星柔這樣一個長相柔美的女人自己走在郊外本來就很危險,更何況這附近還有不少的山賊出沒。
善星柔離開,井月是實在不放心的。
於是,善星柔也接受了井月的好意,覺得先給井月保駕護航一段時間。
“嗯,希望吧。”
井月冷冷的回道。
善歲歲碰了一鼻子的灰,隻能蔫吧的跑到爍景那裏求安慰。
“爍景哥哥,你是不是也覺得山賊不敢過來呀!”
善歲歲鼓著腮幫子問道。
她可是發現了,井月哥哥那個人,除了對姐姐的態度會好上一點,其他的人他都會表現出一種漠不關心的狀態。
一點都不像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還會體諒女孩子!
見爍景也不理她,善歲歲一把就奪過來爍景手裏的書籍,滿是委屈的控訴著:
“爍景哥哥,難道你也覺得山賊還會回來嗎?”
爍景茫然的抬頭看著善歲歲,
“這是怎麼了歲歲,是誰又欺負你了嗎?”
爍景看著善歲歲委屈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慌張。
在師傅睡覺前還特意的囑咐他,要他一定要照顧好善歲歲。
誰知道,他竟然看書看的太入迷了,連善歲歲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
善歲歲見爍景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爍景哥哥也真是的,每次跟他交流都很困難。因為,他根本就不會好好的聽你講話的。
“沒。”
善歲歲撇了撇嘴,又將手裏的書還給了爍景。
麵對爍景的追問,她也是隨便找了個話題給敷衍過去了。
再次閑下來的善歲歲又變的無所事事。
再看看這一馬車中的人,發呆的發呆,看書的看書,睡覺的睡覺,竟然是沒有一個人可以陪她說說話。
無聊的善歲歲百無聊賴的觀察著馬車內糕點的擺放形狀,井月哥哥一分鍾歎了幾次氣,爍景哥哥多長時間翻一頁書,還有不停的揣測著自己的姐姐還有多久才能醒過來……
最後,善歲歲實在是耐不住寂寞,趁沒有人發現,偷偷的離開了馬車。
木醫師這邊剛為最後的一個傷患換好了藥,正走在回去的路上。
誰知道,半路上竟然有個黃毛丫頭撞進了他的懷裏。
“啊!流氓!”
善歲歲尖叫。
雖然善歲歲已經被善星柔的溫柔撫慰了心裏大部分的陰影。但是,人猛然間撞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裏,她還是接受不了的。
木醫師也被嚇了一跳,反手將自己懷裏的小丫頭給拽了出來。
然後為了不毀滅掉自己在這些人心裏的地位,木醫師做了一個最笨的舉動。
他驚慌的用手捂住了善歲歲的口鼻,直到善歲歲差點缺氧,他才緩過神來將人放開。
“你沒事吧。”
木醫師看著驚魂未定的小丫頭,愧疚感滿滿。
如果不是他下意識的捂住了這小丫頭的口鼻,這小丫頭也不用遭受這種罪了。
善歲歲拽緊了自己的衣服,警惕的打量著木醫師,生怕木醫師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木醫師見善歲歲這樣防備著自己,尷尬的幹笑了兩聲。
現在的小姑娘防備心可真重呀,都害怕他
然後抿了抿唇,想要換個話題:
“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呀?”
木醫師是認識善歲歲的,他知道善歲歲是自家的公子特別邀請的客人。所以,在這個地方看到獨自一個人的善歲歲,木醫師還是有些奇怪的。
聽到了木醫師的問話,善歲歲一時啞口無言。正好,她看到了在木醫師的不遠處,一個軍人正抱著受傷的胳膊繼續趕路呢。突然她靈力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