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縣令將搜來的二百兩銀票遞給楊晚,隨即冷聲道,

“你們勒索楊家小姐四百兩銀票,現在隻搜出二百兩,剩下的二百兩你們藏在哪兒了?”

羅家人的喊冤聲更加高亢淒厲了,

“大人冤枉啊!哪有什麼四百兩,楊小姐明明就給了我們二百兩!”羅父喊冤道。

“是啊大人,真的隻有二百兩啊,不信你問問家裏其他人!”

羅母側頭衝三個兒子說,“你們快跟大人說說,是不是隻有二百兩?”

羅家三個兒子紛紛點頭,十分肯定的說,“沒錯,楊小姐就給了我們二百兩!”

“對!這錢是楊小姐看在我家女兒小草的麵子上給我們的,怎麼能算勒索,楊小姐要是想要回去,找小草要好了!”

“父債子償,小草是我羅家人,這錢是因為她才得的,就該她來還!”

這邏輯,楊晚都差點破防了,怪不得人家說不要跟傻逼吵架,因為傻逼的思路你理解不了。

“還想狡辯!”

餘縣令怒斥道,“羅小草已經賣給楊家,是楊家的人,跟你羅家毫無關係,”

“你們綁架楊家的人威脅勒索楊家錢財,若老實交出剩下的二百兩,本官還能免了你們皮肉之苦,否則就別怪本官用刑了!”

羅家眾人隻覺得冤到頭了!此起彼伏的大喊,“大人冤枉啊!”

“真的隻有二百兩!不信大人盡管搜!”

羅母看向楊晚喊道,“楊小姐,你說句話啊!你明明給的是二百兩銀票,怎麼會是四百兩呢?你是不是記錯了?”

“這錢是你看在小草麵子上送我們的,你怎麼能報官抓我們呢?還要把錢要回去,你家大業大的,怎麼那麼不講信用!”

見楊晚麵色冷淡,完全沒有要開口解釋的意思,羅母又看向小草,怒罵道,

“羅小草,你就看著別人這麼作賤你爹娘兄弟?你啞巴了?裝什麼死!還不趕緊幫我們說幾句話!”

“忘本的東西!你再能耐也是從老娘肚子裏爬出去的,要不是你不給家裏錢用,我們能綁你回家?”

小草麵色平靜,跟了楊晚那麼久,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膽小怯懦的丫頭,不是羅母一兩句話就能嚇住的,

“沒什麼好說的,你們確實綁架我,勒索了我家小姐四百兩銀票。”

“小賤蹄子,老娘打死你!”

羅母氣極,一瞬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起身要去撕打小草,

剛站起身,餘縣令便一聲怒斥,

“放肆!來人給我押住她!”

兩個衙役衝上去死死摁住羅母,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官便打服了你們再審!”

“來人!羅家五人各打二十大板!”

衙役尷尬地走到餘縣令跟前,小聲說,

“大人,咱們來的匆忙,沒帶刑具。”

楊晚離得近,聽到了衙役說的話,笑道,“板子而已,我讓家中下人去找找,就怕各位官爺用得不順手。”

餘縣令笑道,“讓楊小姐見笑了,隻要是能打人的板子,什麼都成。”

楊晚叫來管家吩咐了幾句,沒一會兒便找來了幾塊能打人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