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齊懷安的下人們抖若篩糠,惶恐地跪伏在地上,臉幾乎跟地麵貼在一塊兒。

大少爺曾敲打過他們,不得透露半點他做過的事,否則亂棍打死,

可如今的情形,夫人上來就要打死他們泄憤,剛從鬼門關撿回條命,又被逼問,仿佛無論他們做什麼都逃不脫被打死的命,

秦氏耐心告罄,吩咐道,“來人,給我一個一個的拖下去打,就在院外打,我看他們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靠門邊的一個下人被拖了出去,不一會兒,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院子。

終於有人經不住嚇,抖著聲音道,

“回……回稟夫人,大公子昏迷之前正逼著青一和秋菊脫衣服,說是……說是……”

下人臉皺成一團,似乎難以啟齒的樣子。

“快說!大公子究竟說什麼了?是不是青一和秋菊這兩個賤奴惹了我兒不快?”

秦氏滿臉怒容,定是這兩個賤奴做錯了事,惹得懷安動怒傷了身子!

要真是這樣,她非得讓這兩個賤奴不得好死!

說話的下人頭抵在地上,閉著眼咬牙道,

“大公子要青一和秋菊在他麵前表演……表演洞房花燭夜。”

“表演什麼?”

下人說得委婉,說的話跟她想象的大相徑庭,秦氏一時沒反應過來。

下人又磕磕巴巴的解釋,“就是……就是夫妻間做的那種事,公子讓他們二人按照春宮圖上的姿勢表演給他看。”

這下子,眾人算是聽明白了,屋內一時間靜了下來,隻餘呼吸的聲音,

可能是事情太過意外,呼吸聲顯得格外粗重,像是震驚的吸氣聲又生生憋回去那種沉悶的感覺。

屋裏除了原本伺候齊懷安的下人,還有秦氏帶來的丫鬟仆婦以及齊府的府醫,勉強算是沒有外人,

盡管如此,齊懷安讓下人做這種事依舊讓人不可置信,不管真假更不能透露出去,

“放肆!!!”

秦氏一聲怒喝,原本坐在齊懷安床榻邊的她‘噌’一下站起身來,臉色被氣得青白,

“我兒清風朗月的公子哥兒,豈會做這種事,定是你們這群賤奴敗壞我兒!”

“來人!把他們給我拉下去通通打死!”

跪伏在地上的下人們紛紛出聲喊冤,如今他們也顧不得齊懷安的敲打警告了,將他之前做的事一股腦全抖了出來,

“夫人冤枉啊!當真是公子吩咐的,不信夫人問問貼身伺候大公子的其他下人,他們都可作證啊!”

青一和秋菊也哆嗦著出聲喊冤,兩人發髻都有些淩亂,

“夫人饒命!若沒有大公子的吩咐,借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汙了公子的眼呐!”

秋菊跟著求饒,“夫人,大公子先前逼著奴婢們脫光衣服在他跟前伺候,時常抽打鞭笞,這事不止是奴婢,秋月,秋霜她們也是!”

“可公子身子弱,做不得那事,奴婢們更不敢引誘公子,全是按公子吩咐的做,”

“再後來公子又要求小廝也赤裸著伺候,近段時間,公子更是……更是讓奴婢們與小廝做那事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