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裴知。
女人露在外麵的肌膚上滿是昨夜他淩虐出來的紅痕,傅煒逸隻是淡淡瞥了她一眼,起身拿過旁邊幹淨的浴袍換上,起身去了淋浴間。
淋浴的時候,他依稀記起了昨夜的事。
深夜,裴知推開了房間內間的門,靜靜的看著床上的男人,他緊蹙著眉頭,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一個什麼夢,她就要伸手替他撫平,卻忽然被男人抓住。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她還真是敬佩男人的警惕度,即使是在夢中。
肌膚相接觸的一瞬間,裴知明顯感受到了男人異樣的體溫“傅煒逸,你是不在發燒?”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煒逸忽然將她壓在了身下,天旋地轉下,兩人換了位置,他低頭就吻了下去。
這一吻包含著情欲和占有欲,和以前的那些吻都有些截然不同。
裴知被吻的發疼,想要掙紮,偏偏傅煒逸的手將她完全禁錮住了。
她知道自己無法掙紮,便伸出手來勾住了傅煒逸的脖子,整個人順從的貼在了他的身上,直到感覺到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被逐漸褪去。
裴知被剝的不著寸縷,酒店的床單愈發映得她白皙的身體膚白如雪,她躺在床上,心甘情願的接受接下來發生的這一切。
結束的時刻來的洶湧而急烈,裴知用力盤著傅煒逸的肩膀,汗水浸潤眼眸,模糊了視線。
熱戀中的男女之間,再親密也不過如此了。
可是她和傅煒逸之間從來都不是因為愛........
床上,兩人的身體依舊交疊著,傅煒逸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久久不動,卻也沒有推開分毫。
傅煒逸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發現裴知已經醒了,他的眼神冷了冷,走到套間前的客廳前,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喬一鳴打去電話“送兩份早餐上來。”
他愣了愣又突然開口“叫服務員送避孕藥上來”
“好的,傅總”饒是他一個快三十的男人愣是被傅煒逸的話臊的耳根子通紅,無奈他也隻能答應。
裴知強忍著身體不適的疼痛坐起身來,在床上靜坐了片刻之後,突然聽見男人的聲音,忍不住低聲自嘲的笑了,她拉了被單裹在自己身上,光著腳進了浴室。
十五分鍾後,她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換上了來之前的一身衣服,她剛剛走至門口,意外發現傅煒逸此時坐在餐桌前用著早餐,拿著手機正跟別人在打電話。
純正流利的英文,她微微愣了愣,起身走至餐桌前坐了下來。
此時的傅煒逸又換上了襯衫西褲,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哪裏像是一個操勞了一宿的人。
裴知不得不感慨上帝造人時對男女的不公。
“記得把藥吃了。”
吃過早餐,傅煒逸的聲音在裴知的身後冷冷響起,她瞥了一眼男人的眼眸,奪過那一片藥,吞咽進了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