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珺浩悄悄地推開了臥室門,走至走廊盡頭,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書房的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宋父走的過於匆忙,書房的門沒有鎖。
他靜悄悄的關上了門,打開了手裏的手電筒。
宋珺竹看著麵前的書架,他還清楚地記得之前那份文件擺放的位置。
他伸出手在書架後邊摸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找到那份文件袋。
男人站立在原地,眸子微沉,他站在書房內,環視了一周,關上了手機的燈。
終於在書架後發現了一個閃爍著紅燈的攝像頭。
宋珺浩上前扯出了那個攝像頭,微蹙起了眉頭。
難怪宋父去出差,書房的門都沒有鎖上,怕是那份文件早就不在書房內了。
好一招甕中捉鱉。
他暗暗的這麼想著,伸手拽斷了連接著攝像頭的數據線,重新放回了原處。
與此同時,遠在千裏之外的宋父開完會回來,第一時間就是打開自己的電腦。
早在上次在書房遇見宋珺浩之後,他就偷偷的在書房裏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他在看見淩晨時分,出現在書房裏麵的人影時,眸色暗了暗。
宋父並沒有意外。
他點燃了一根雪茄,含在嘴裏淺淺的吸了一口。
幸而他早已經把東西藏到了別的地方。
宋父親眯著眸子,沒有兩分鍾,景象全部被熄滅了,一時間,電腦屏幕上全是亂碼。
這個人到底是誰,別墅內,人員複雜,到底是誰出賣了他。
而他身後又到底是誰在指使他?
男人危險的眯了眯自己的眸子,拿桌子旁邊的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被人接通,他彈了彈指尖的煙灰,開門見山“在走廊再幫我裝個攝像頭。”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膽敢與他作對!
另一邊,程念正在餐廳外等周言洲,她瞥了一眼對麵的攤位,正在賣手工泥人。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遠處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
男人慢慢的靠近著程念,一步一步,慢慢的逐漸俯身靠近她。
程念隻感覺自己身邊的光線變得越來越稀薄。
她正要抬頭時,背後就傳來了周言洲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
“念念。”
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猛地一怔,視線越過了人流,落在了聲音的來處。
周言洲正站在店門口,身形挺拔,眸子暗晦不明的看著這邊,透著冷冷的冷意。
男人握緊了手裏的東西,見後者正邁開步子朝這邊過來了,不由得沉了沉眼眸。
程念還沒有反應過來,旁邊的男人猛地撞過了她的肩膀,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她愣了下。
下一秒,肩膀被一雙有力的雙手給按住。
“怎麼了?”
周言洲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目光深沉犀利的落在了前方的那一抹身影上。
他默默地收回了目光,垂眸看了她一眼“沒事,走吧。”
程念拿過剛剛自己捏的東西“你看,像你吧?”
周言洲垂眸看著她手心裏的泥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眼底繾綣著柔意。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