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酒吧3號包廂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平時也不見的你這麼喝酒?遇到什麼事了?說出來讓我樂樂”男人貪婪的坐在沙發上,絲毫不減身的氣勢。
“我結婚了”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很正常,仿佛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對麵的男人張大嘴巴仿佛可以塞進一個雞蛋,“鐵樹開花了?”
“逼婚,還是一個女人”
話剛說完,還不等墨雲說話就聽到外邊的打鬥聲。房門被一個學生推開,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一隻手拿著消音槍,一隻手手捂腹部,鮮血已經從學生纖細的手指往外滲,抬頭看到墨殤與其四目相對,傷口隱隱作痛拉回學生的意識。顧不上傷口的疼痛,一邊走一邊脫風衣、帽子、假發。一身紅色的吊帶連衣裙呈現眼前。
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男人,一臉懵逼。當看到走過來女人的臉時,臉色一沉,這個女人怎麼幾個小時沒見就把自己作成這樣。不等男人開口,女人坐在男人懷裏親向墨殤,坐在沙發上不僅墨殤愣了還有坐在一旁墨雲也是懵的。
“碰”
房門被一個保鏢推開,手裏還拿著一把M1911自動手槍指向墨殤懷裏的女人,
“嗬,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闖進來的。”此話一說保鏢看向墨雲,“小墨爺,實屬抱歉,我們在追一個小子,他剛剛殺了野海碼頭的老大,我們自然要給老大報仇,既然這是小墨爺的包房,我們就先退下。”保鏢恭恭敬敬推出房門。
墨殤看向懷裏的女人,一臉蒼白,額頭上一層薄汗,自己的白襯衫已經被女人的血渲染了一大片,不等男人開口,季清河悠悠張嘴
“老公,帶我回家。”站在一邊的墨雲很快就明白了這一切,
“哥,你先帶嫂子回去吧,受了槍傷照這樣下去你怕是要守寡了。”
墨殤冷冷的瞥了一眼墨雲,抱起季清河就往外走。沒有人知道墨殤心裏是什麼感覺,很怕女人死在自己懷裏,怕救不回來懷裏的小人,
殤墨園
停下車墨殤抱著季清河就往屋裏走,女人的臉越來越慘白,呼吸越來越弱,
“柯岩,讓趙子航準備手術。”
把女人放進自己臥室床上。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有剛開始的囂張跋扈冰冷的氣息。心裏有好多疑問,為什麼要刺殺野海碼頭的老大,為什麼突然自曝身份跟我結婚。想著入神仿佛有太多秘密,百思不得其解。
“你最終還是忘了我,殤哥哥。”季清河看著眼前的男人,緩緩吐出一口氣,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流!是那麼清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知是太過傷心還是痛的,暈了過去。
三天後
季清河醒了,看著坐在沙發辦公的男人,心裏不由的一愣,墨殤感覺有一道視線盯著自己,抬頭四目相對,
“清兒,你醒了還有哪裏難受嗎?”
“清兒?”是的,她多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他都記起來了嗎?他不是忘記自己了嗎?明明幾天不到,怎麼就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