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s市
季清河抬頭仰望天空,不知是不是快到母親的忌日了,總是心神不寧。仿佛有大事發生。半年前,為了防止季父耍花招,季清河就把母親的骨灰移到國外。季清河知道,母親想回家,可是家賊不除怎能回家。眼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這時手機響起,季清河接了電話,對麵南宮月的聲音傳來‘快到母親的忌日了,你還去嗎?’
季清河聽著南宮月的聲音,是呀快到了。‘哥,你去吧,我去母親的老墳,現在事情沒有處理完,還不能太過暴露。’
南宮月;‘嗯,你注意安全。’
季清河收了手機,回到自己的住所。在這裏隻有她和母親的回憶。沒有別人,沒有瑣事打擾。季清河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到母親在廚房忙碌,看著母親在叫自己吃飯,幼時的自己很開心的坐到飯桌旁吃著母親做的飯菜。多想在吃一次,季清河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十年了,失去母親十年了。每次回到這裏,還是會哭,還是會流眼淚。好想在抱抱她呀。
季清河站起身拿起一張照片,看著照片裏滿是慈愛笑容的女人。指腹輕輕擦過,‘媽媽,你過得還好嗎?清兒找到了哥哥,也嫁給了自己最想嫁的人,但是有些事情還沒有解決,您在等等,好不好?清兒會帶您回家的。我好想您呀,想在抱抱您。’季清河放下手裏的照片,起身去了浴室。
等季清河洗完澡再出來時,一頭銀白色的頭發在滴水。從季清河記事以來母親就告訴自己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頭發顏色,會帶來危險,如果,你那天真的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了,你就做自己吧,但是媽媽還是希望你可以在二十歲以後。
季清河擦拭著頭發,做自己嗎?對呀,做自己,母親為什麼會死是不是跟這頭發顏色有關呢?銀白色的好稀缺的顏色。
次日
季清河開著跑車,來到陵園。身穿黑色風衣,戴著鴨舌帽。拿著一束白色玫瑰花,和一箱桃花釀。走到墓碑前跪了下來,把玫瑰放在墓前。打開桃花釀,拿出兩盒個杯子,一杯擺在墓前一杯自己喝下。天空下起了小雨,打濕了季清河的衣服。‘媽,我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陪您。好不好?’一邊說一邊從跪著變成盤腿而坐。一杯一杯的喝著,‘媽,忘記我開車來的咋辦。會不會被交警查酒駕。’
不知不覺時間過了好久,季清河也說了好久。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墨殤從邊境回來,本想著打電話問問季清河在哪裏,誰知道電話一直沒人接。等找到季清河時,季清河已經躺在墓碑的旁邊。季清河不知在哪裏躺了多久,身上被雨水打濕,渾身冰涼,臉色蒼白。
墨殤跑到季清河身邊,一把把地上的女人抱了起來。拿出手機的手都在顫抖,‘馬上來我家’
季清河躺在床上,一直睡著。趙子航來的時候,看了看,‘沒啥大事,就是喝多了,淋了點雨待會睡醒了喝點薑湯。’
墨殤憐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嗯了聲。季清河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從床上坐起來懵懵的,看了一眼四周,這是墨殤的別墅。什麼時候回來的,衣服換掉了。穿上鞋,下樓。
‘管家,今天吃什麼?我好餓。’季清河一步步走到客廳。
‘夫人,馬上吃中午飯了,有您最愛的糖醋排骨。’管家恭恭敬敬的說。
午飯過後
季清河站在落地窗,看著外麵的花園,外邊的花園是季清河親手設計的。設計成母親最愛的樣子,設計成母親生前最期待的樣子。結果卻是物是人非。外邊還下著小雨,
烏雲籠罩了整個天空,就像現在季清河的心情。十年了,為了一個所謂的真相查了十年了,可笑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季清河看著看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傭人們不敢上前。管家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給墨殤打電話,季清河哭的撕心裂肺,嘴裏一直在嘟囔著,都怪我,都怪我,怪我。
墨殤接到電話就往別墅趕,推開門就看到季清河,一邊笑一邊哭,地上都是紅酒瓶和酒瓶的碎玻璃,季清河的小腿被玻璃劃傷還在滴血。笑著笑著,哭著哭著,站起身,看到墨殤在身後,很自然得朝他笑了。眼睛紅的像兔子,滿臉的淚痕。季清河走到墨殤身邊,’今天這麼早?‘
墨殤看著眼前的女人,把季清河抱在懷裏,’嗯,我是老板,我想咋樣就咋樣,收拾一下,待會和大哥他們聚一下。‘
季清河很淡定的看著墨殤,眼裏充滿了笑容。‘好,我先洗個澡,剛才喝了點酒。’墨殤笑了笑。
在下樓時,季清河穿的很隨意,一件黑色T恤衫➕一件黑色衝鋒衣,灰黑色牛仔褲,運動鞋,梳著高馬尾。這打扮說是不良少女也不為過。墨殤換下一身西裝,換上一件黑的衝鋒衣黑色運動褲,運動鞋。拿起車鑰匙看了看季清河,季清河搖搖頭‘玩點刺激的?’
墨殤一臉漠然,‘刺激?’
季清河笑了笑,拿起機車鑰匙就往外走。到了車庫,‘會嗎?’
墨殤,‘小看誰呢?’
季清河笑了笑,把手裏的一把鑰匙扔了過去。戴上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