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好奇的看著鍾魚,就連埋著頭的鍾駿也伸長脖子。鍾魚拿出兩本英語書遞給鍾小慧,“姐,這是口語書。你應該用得上。服裝雜誌我就沒買了,皮爾工作室應該比我挑的更齊全。”

然後把剩下的一摞,大概六七本,全部遞給鍾友仁,“舅,你看看這些全是現在流行的家具。”

鍾友仁,拿出一本翻了翻,好家夥,這什麼紙張,紙張就跟照片似的。鍾友仁拿著就一時半會放不開手,有些家具他見都沒見過。

鍾友仁癡迷於翻開雜誌。鍾魚都準備睡覺,他都還沒放下來。

次日,鍾魚醒來的時候,舅舅和舅媽都已經走了。鍾駿昨天被教訓了一頓,早上倒是安安分分的跑了步就回來,吃完早點和鍾魚一起騎著上學。

路上鍾駿還有的不甘心,“小魚姐,你幫我勸勸我爹媽,他們平日裏是最聽你的話了。”

鍾魚頭也大,她不反對鍾駿參軍,但是她也理解舅舅的擔憂,畢竟她也不能保證,鍾駿當兵就能一點兒傷都不受。

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以後放學,早點兒去運動館,加強鍛煉,把身體素質提上去,讓舅舅他們相信,你要是當兵也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再說吧,哈。”說完還伸手,拍了拍鍾駿的肩膀。

騎著自行車一溜煙兒就跑沒影兒了。

鍾魚到了教室,還不知道沈超正在敲校長辦公室的大門。

程致正在辦公室,翻看資料,幾個學科競賽的負責人,昨天晚上就來給他彙報過情況了,數學組的朱宏,信誓旦旦的保證他們這次肯定有一等獎。

程致與朱宏共事這麼多年,對他還是有所了解的,既然這麼說,肯定是對鍾魚這個孩子的實力很了解。

抬頭看見沈超,這不是沈振華家那小子麼。

程致招手示意他進來,“怎麼你小子,讀書這麼久了,才想起來找我了。”

沈超麵色嚴肅,咬了咬牙開口,“程伯伯,我要舉報有人作弊。”

程致拿起茶杯的手一頓,收起笑容,一臉嚴肅,“你先仔細說。”

沈超添油加醋的把鍾魚之前在津門什麼情況,現在又是什麼情況說了一下,總結起來就是,插班考作弊,預選賽作弊。

程致本來很嚴肅認真聽著,到後麵都皺起眉頭,這不就是瞎說麼?他真的好多年沒有聽過,說得這麼認真的瞎話了。

“沈超,你也是個成年人了,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說,你不是也在數學競賽麼,邏輯思維還是有的吧,你這不是信口雌黃麼?”

“那是因為鍾魚和陸景行關係匪淺,對了陸景行還因為鍾魚,教訓過我。”

程致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就不應該和一個孩子說這麼多,這是哪兒跟哪兒,“陸景行是誰?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陸景行是陸恒的兒子。”

啪的一聲,程致把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杯子裏的茶水濺出來,灑在桌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