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嶽池,也湊到遲悅身邊,滿是擔心,“悅悅,你沒什麼事吧?”
然後他又看了眼遲嵐,繼續說:“以前她就仗著我喜歡你,憑借著她遲家大小姐的身份一直欺負你,也一直壓迫我,害得我們倆個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現在她竟然還當眾推你下樓,你還替她著想,你怎麼這麼善良啊!”
“沒有的,學長,我……”遲悅巍巍顫顫的看了眼遲嵐,又看了眼遲母,欲言又止。
她這樣更坐實了遲嵐天天欺負她的事,遲母聽了更生氣了,也不顧眾人都在,指著遲嵐就罵:“果然草雞變不了鳳凰,在鳳凰窩裏呆的再久也始終是心眼小的草雞!”
遲父也開口:“你走吧,從今以後,你和我們遲家沒有一點關係,你愛上哪上哪,我們遲家就遲悅一個大小姐。”
遲嵐眼裏滿是受傷,執拗的看著他們,想要解釋,“爸媽,不是我,是……”
突然遲悅痛呼一聲打斷了她的話,“媽媽,我疼……”
遲悅躲進遲母懷裏,渾身顫抖。
“滾吧,我們沒你這個女兒。”遲母心疼的抱著遲悅,頭也不抬的衝著遲嵐道。
“叫救護車了沒?”
“車怎麼還沒到?”
“……”
遲嵐漸漸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眼眶被淚水打濕,滿是失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遲家的,隻是猶如行屍走肉般走在大街上。
可惜,天公不作美,恰逢暴雨傾盆,她隻能一個人淋著雨在外失魂落魄的走著。
樓上,雲煜隔著窗戶看著遲嵐在雨裏離開,臉上沒有絲毫波瀾,隻掃了幾眼,便拉上了窗簾。
屋內,遲暮因為醉酒還在床上躺著,對外界事情一概不知,也絲毫不知道遲嵐還是被趕出了家門。
雲煜走到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眼裏滿是占有欲。
他坐在床邊,伸手撫摸著遲暮的臉頰,眼裏滿是癡迷。
“叮鈴鈴……”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好幾分鍾,雲煜才收回手走到窗邊接起電話。
“你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他話語中滿是不耐。
電話那邊的人感覺到了他的不耐,語氣有點顫抖:“總裁,遲……遲嵐小姐已經被我們的人帶到蘭苑那了,隻是……她的情緒好像不太好,渾渾噩噩的……”
雲煜邊接電話,邊注意著床上的動靜,壓低語氣:“誰管她,你們看好她,隻要別讓她出了蘭苑,留著她的命就好。”
“好的,總裁。”
“還有……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遲悅小姐似乎隻是有點骨折,其他並沒有大礙。”
“是嗎?”
雲煜眼眸變得幽深,語氣不明,“嘖,還真是命大。”
電話那人聽著他不辨語氣的話,猛然打了個寒戰,“那……那要不要我找人……”
“不用,先讓她再活躍幾天。”
“好的。”
掛斷電話之後,雲煜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看著床上的遲暮,他眼裏漸漸湧起了攝人的占有欲,還有猶如野獸般的侵略氣息。
“就快了,再等等,哥哥就是我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