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遲暮氣得渾身發抖:“葉卿玉,你他媽的是自己沒衣服嗎?你沒事穿我的衣服幹什麼?”
沒錯,葉卿玉現在身上穿的正是遲暮以前穿過的黑衣,他當時還以為葉卿玉不喜黑色給他扔了,沒想到他不僅留了下來,現在還自己穿上了。
思索間,一道幽幽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語氣很是認真,“幹你。”
遲暮瞪著不遠處的人,咬牙切齒道:“你有本事把我放了,看咱倆誰先幹死誰。”
葉卿玉坐在椅子上喝著手中的茶,頗有閑情逸致的看著床上呲牙咧嘴的人,他語氣淡漠:“激將法沒用,就算我放了你,你也離不開我。”
“笑話,現在是在魔界,這可是我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你還敢猖狂,信不信我喊人殺了你。”遲暮挑釁的看著葉卿玉,沒等他回複,直接開始大喊:“來人,有刺客!”
沒有回應。
遲暮不信邪,繼續大喊:“來人啊,護駕,有人要暗殺魔尊啦!”
還是沒有回應。
葉卿玉看著床上掙紮著大喊的人,忍不住輕笑出聲:“傻。”
遲暮:“……”
見一直沒回應,遲暮心裏已經有數了,他抬頭看向手腕的束縛,想要試著掙脫開,但卻是徒勞。
見他想要試著解開束縛,葉卿玉好心提醒:“別白費力氣了,這是我用龍皮做的,十分堅硬,上麵又施加了術法,你現在術法盡失,根本掙脫不開。”
“龍皮?”
合著他把龍皮送回去,是剛好方便葉卿玉了?
遲暮看著手腕上的束縛,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不甘心就這麼被囚禁,遲暮又掙紮了一下,發現越掙紮他好像越熱了。
一股熱浪襲來,酥麻的感覺湧上全身,遲暮的呼吸加重,忍不住的低喘出聲。
“你……你給我下春藥了?”
這種感覺跟三天前一模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腦逐漸變的昏沉,欲望也漸漸地被熱浪勾起,遲暮隻覺得一陣空虛。
葉卿玉走到他麵前,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衣衫,看著床上的人,眼眸之中染上幾分情欲。
“我沒給你下藥。”
“那……那我怎麼會……”後麵的話遲暮沒說出來,臉羞的通紅。
“你到了發情期。”
遲暮疑惑,“發情期?”
那不是動物才會有的嗎?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葉卿玉薄唇輕啟:“還記得迷霧森林的那條大蟒蛇嗎?是我殺了它……”
葉卿玉故意停頓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語氣帶著點兒玩味:“我把它的內丹給你服用了。”
蛇本性淫,服下它內丹的人,自然也會受到蛇的本性影響,會有發情期。
葉卿玉沒說的是,他不僅給遲暮服下了蟒蛇的內丹,他還給遲暮下了血咒,這血咒便是遲暮的發情期隻能靠與他雙修來緩解。
所以,他開始才會說,即使放了遲暮,遲暮也離不開他。
遲暮恨恨的瞪著葉卿玉,語氣沙啞:“滾,我不需要你。”
聞言,葉卿玉脫掉外衫後,隻著裏衣站在床邊沒動,他佯裝關心的問:“蛇的發情期持續時間很長,你確定要自己扛嗎?”
“不……不要你。”
見遲暮即使處於不清醒的狀態下還想拒絕他,葉卿玉的眼眸暗淡了下來,眼裏閃過一絲病態,語氣涼薄陰森,“那可由不得你。”
話落,他脫掉自己的裏衣,翻身上床壓在了遲暮身上,然後一手拉下了床幔。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又是一番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