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遲暮剛哄著寧嵐吃完藥,又勸她睡下後,才推開房門離開。
回到房間,才打開門,就被裏麵伸出的大掌給一手禁錮住手腕,一手按住腰身,反壓在了門後。
遲暮的兩手被他禁錮在頭頂,緊接著一隻腿強勢的擠進了遲暮的兩腿中間,然後一副滾燙的身軀壓了下來。
“寶貝兒,我好想你。”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遲暮的耳邊響起,帶起一陣酥麻,透過耳朵傳到了遲暮的心裏。
男人靠的很近,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遲暮身上,他身上的溫度甚至可以透過衣服被感知到。
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和男士香水氣,配上這姿勢和話語,更顯得場景十分曖昧。
臉貼在冰涼的門上,被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壓著,遲暮咬著牙,語氣很不好:“周瘋子,你又想發什麼瘋?”
“想你想的發瘋。”
話落,周沛按在遲暮腰間的手順著滑進了他的衣服裏,伸手揉捏著他腰間的軟肉。
周沛的整個動作十分迅速,讓遲暮根本來不及反應。
腰間炙熱的手掌一直在作亂,隱隱有順著腰腹向上的趨勢,那手掌每往上移一寸,遲暮的身子便軟了一分。
“嗯啊~……”在周沛掐到了不該掐的東西的時候,遲暮忍不住紅了眼眶,低喘出聲。
“臥槽,滾你大爺的……”
周沛咬住遲暮的耳尖,用牙齒輕輕的摩擦,語氣帶著濃濃的情欲:“寶貝兒,我隻想滾你。”
他話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再加上他出格的動作,給遲暮的暗示也很明顯。
遲暮使勁掙紮了兩下,語氣憤怒:“滾你丫的,別對著我發S。”
“恕難從命。”周沛輕笑一聲,攔腰抱起遲暮往床邊走去。
到了床邊,周沛把遲暮扔在了床上,微微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結實有力的小臂肌,單手拽下了自己的領帶,趁遲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壓了上去,用領帶綁住了他的手腕。
“寶貝兒,你今天忽略了我一整天,不僅凶了我,剛剛還罵了我,我不記仇,但我可是要補償的。”
周沛不顧遲暮的掙紮,慢慢的解開了他襯衫上的扣子,語氣很是強勢,“堅持到三點,我也許就會原諒你了。”
聽到他說的話,即使看不見,遲暮也兩眼一黑。
寧嵐通常是八點半吃藥,快九點才上床睡覺,且不說現在到九點了沒,就說到九點了,要他堅持到明天三點,那算下來也有六個小時。
而且,遲暮注意到周沛說的是也許了,萬一周沛不想原諒他,那他豈不是要繼續堅持下去,直到他滿意為止啊?
不得不說,遲暮真相了,因為周沛就是這樣想的,隻是為了哄騙遲暮答應下來,反正到時候進入狀態了,幾個小時都是他主導的,遲暮也反抗不了。
就算遲暮不答應,他也不會停下,到嘴的肉,不吃怎麼能行呢?
見遲暮久久沒有回應,周沛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他一把撕開遲暮的衣服,一口咬在了遲暮的鎖骨上。
“嘶……”鎖骨的疼痛傳來,引得遲暮忍不住吸氣,疼的身子發顫,“周沛,你他媽,是屬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