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紗布,左腿上還打著石膏。
昨日,他才走出機場,就遇到了車禍,一架大貨車直直的向他撞了過來。
肇事司機現場逃逸,他是被路人發現後送進醫院的。
“對不起施少,是我耽誤了千總的事情。”
“不要自責了,你也不想出這事。”
“您放心,我已經通知別人去保釋千總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嗯,你也不要太著急了,先好好的把傷養好,”
兩人正說著話,門口慌慌張張的走進來一個人。
“小李,怎麼了?千總呢?”
“千總沒有回來,警方不允許保釋。”
“為什麼?千總隻是協助調查,又不是嫌疑犯。”
小李表情沉重的說道:“有人曾看見千總出現在醫院裏,還與千元懷有過爭吵。”
“這不可能,這個證人在撒謊。”施傲連忙說道:“阿夜當時一直和我在一起,藍河和周舒宇都可以作證。”
“施少,先不要著急,這就是針對千總布的局。”
張律師看向了小李:“警方現在怎麼說。”
“證據確鑿,警方已向法院提起了公訴。”
施傲急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速度怎麼會這麼快?這才不過三天的時間。”
“這一點也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對方是想打我們個措手不及,看來我的車禍,也不是那麼簡單了。”
施傲也平穩了心情,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告誡自己,越是這時候,就越不能慌張。
“現在的證據,對阿夜十分不利,有袖扣,有電話號碼,這回還有了目擊證人。”
“對,我們隻有藍總可以證明千總是在家裏,但是,以藍總和千總的關係,他的證詞力度不大,警方未必會采納,除非我們找到了更有力的證據。”
小李將一遝資料遞給了張律師。
“張律師,你看看這些,千總在裏麵待的時間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今早的股市就已經降了一個點,現在的網絡上,也都是對千總的言語攻擊。”
“這是有人在引導,通知藍總,防止有人在背地裏收購公司的股票。”
“好的,張律師。”
“小李,醫院裏沒有監控嗎?”
“施少,我們去查了,那裏是個死角,攝像頭拍不到。”
“出庭指控的證人是什麼身份?”
“有兩個,一個是護士,一個是住院的病人家屬。”
“他們既然答應作偽證,就一定有所求,我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也可以,不過接觸他們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防止他們錄音。”
“我也檢查過阿夜的襯衫,根本就沒有丟過袖扣。”
“如果千總沒有丟過袖口,那問題就一定出在訂製方。
派人過去查問一下,千總跟他已經合作十來年了,對方會配合的……”
幾人商量好後,施傲就走出了病房,迎麵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有沒有撞疼你?”
“傲傲能撞到我懷裏,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聽見這個聲音,施傲就皺緊了眉頭。
他抬起頭看見董道正攆著碰過他的手指,還變態的放在鼻尖前聞了聞。
施傲的心中泛起了一陣惡心。
“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麼?”
“傲傲的腦袋瓜子變笨了,當然是在這裏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