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潔一甩衣袖,帶著兩人回到了座位,白衣人的目光,卻毫不避諱的看著白洛。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為何要如此看著貧僧?”
“沒什麼,就是覺得佛子與本尊的一位故人極似。”
“即是故人,有緣自會相見。”
“緣是有,也能見,就是造化弄人,不知他是否還記得本尊?”
“阿彌陀佛,大千世界,芸芸眾生,既已忘記,又何必想起。”
“可我忘不了,既然對我伸出了手,又何必要收回去?”
“出手本是善意,施主又何必糾結於此呢?”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白洛的眉頭輕皺了一下,感覺白衣人是在胡攪蠻纏,卻又不好直說。
“施主現在可安好?”
“不好,我病了,日日想他,夜夜思他,我的心已經跟著他走了。”
“阿彌陀佛,隻是萍水相逢,施主又何必執著。”
“要是沒了他,我不知道這漫長的人生又有何意?”
白衣人的話語中帶著幾絲淒涼,眼睛卻還是死死的看著白洛,仿佛他就是那個人。
“阿彌陀佛,過往皆是客,施主又何必要為一人而活。如若是有情人,會終成眷屬的。”
“如果是身不由己呢?”
“貧僧不知施主這話是何意?”
“有情,但被世俗所迫,彼此的身份也不允許。”
“如若是真有情,貧僧覺得那些都不是困難。”
“若是一魔一佛呢?”
白洛抬起了頭,對上了白衣人的目光,一種熟悉感由心底升起。
可他又確定,這個人他確實不認識。
“不知佛子覺得如何?會不會成為千古佳話?”
“阿彌陀佛,施主玩笑了。”
“佛家不是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嗎?犧牲自我和芸芸眾生,不知佛子會做如何選擇?”
“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即成佛。”
“哈哈哈,屠刀可以放下,佛卻成不了,倒是可以成為床上人。”
“阿彌陀佛……”
白洛收回了目光,一百零八顆佛珠在他的手中轉動。
施傲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白衣人為什麼要如此的針對白大哥。
他是誰,身份好像很高,就連鳳帝對他都是很尊重。
“傲公子,你這般看著本尊,是很容易讓人多想的。”
“放心,別人的眼睛沒有那麼瞎。”
“嗬嗬嗬,嘴巴一如既往的毒。”
“說的好像我和你很熟似的。”
“不熟,不過是一家人。”
白衣人笑的邪魅,看著施傲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恨。
施傲也沒有多想,隻以為是鳳帝的哪個兒子,怕他回來搶奪位置的。
夜色已深,宴會終於在緊張又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
回到房間後,千羽夜抱住了施傲,含住了他的耳垂。
“寶寶……”
“正經點兒,趕快去洗漱。”
“我要和寶寶一起洗。”
“別鬧,我還要想一些事情。”
“寶寶,天黑了,你應該想的是如何跟老公烙好餅,如何的才能做到外焦裏嫩……”
“你……”
千羽夜不再讓施傲說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攻城破池,含住了那一縷芳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