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裏的劣酒,雖然度數不高,喝得多了也會有一點暈。
李春風現在的狀態也就是微醺,談不上醉。可喝酒多了,肚子容量是有限的,要向外排泄。
哪怕就隻是喝水,喝多總也要撒尿的。
李春風不由得想起前世酒桌上喝啤酒的一條恐怖規定,不允許上廁所。
前世他是屬於是那種極其容易喝痛的體質,就是喝啤酒喝到一定程度上廁所會很頻繁,基本上就算是喝進去多少啤酒,就能尿出多少尿來。
有一次大學同學們一起喝酒,都是自己人,知根知底自然是不必說了。
有人就提出了這條不允許上廁所的恐怖規定。
李春風頓時就像神通廣大妖精被打回了原形般,酒量全無,喝啤酒都是跟白酒似的,小口小口的喝。
要不是他機靈,及時換成白酒跟對方喝,怕是要出不少醜了。
李春風感覺在喝酒這件事上,現在的體質跟前世沒啥區別。
喝到現在也,到了喝通的時候。
“你們先喝著,我去趟茅廁,放放水,回來咱們再喝。”
李春風剛一起起身,就覺得肚中一陣輕微絞痛,菊花一緊,連忙捂著肚子衝到茅房去了。
“哎呀,舒服呀,原以為隻是開個小號放放水,怎麼就變成卸貨了。”
李春風楠楠自語著。
感覺拉的差不多,李春風剛起身,肚子一陣疼,又迫不及待的蹲了下來。
“難道是吃啥吃壞肚子?”
李春風正心裏叨咕著想呢。
隻聽見一個人影,急衝衝的跑了進來,見坑位被他占著,在他旁邊蹲下,直接在茅廁的地上就卸貨了,來人正是鐵蛋。
“春哥,不知道咋的,我這肚子突然疼起來...”
鐵蛋話還沒說完,二虎和二胖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顧不上打招呼,退下褲子也在茅廁地上卸貨。
不大的茅廁,頓時被4個少年人給擠滿了,連下腳的空都沒有了。4個人卸貨的臭氣,混合這茅廁原來的臭氣,熏得4個人都用袖子遮住了鼻子。
“哎呀,肚子疼死了...”
“剛才我慢一步,差點就拉褲子裏了。太奇怪了,怎麼大家都肚子了。”
後麵趕來的二虎和二胖說道。
李春風也覺得很是怪異:
“二虎、二胖,你們出來時,咱們同桌的其他人,有沒有肚子疼?”
還沒等二虎、二胖回答,茅廁外就響起了同桌吃飯的少年們,急切催促聲:
“你們幾個好沒有?”
“你們倒是快點呀!”
“我真要憋不住了”
“你們再不出來我真要拉褲子了...”
李春風聽見同桌吃飯的少年們的叫喊聲,心裏不由一沉。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麼多人拉肚子,還是在同一時間,隻有一個結果:
就是有人下了瀉藥。今天來的人都在一起吃飯菜,下藥的人不可能自己也吃有瀉藥的飯菜,那就真相就是有人在酒裏下了藥。
那麼今天沒喝酒的人,肯定就是下藥的人了,自己桌上沒喝酒的人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石頭了。”
想明白的事情原委,李春風把自己判斷出的結果說給一同拉屎的另外三人。
另外三人不由得破口大罵:
“狗日的石頭!”
“出去了非要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我說怪不得,說啥石頭也不喝酒,非說自己是肚子疼,他分明是在酒裏下了藥。”
茅房外的眾人,看裏麵的人久久不出來,憋得實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