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個商人,我不做無利不起早的事。”
沈知意咬了咬牙,忍著性子。
“那您說,需要我做什麼,您才能放過孤兒院?”
景明德就等著她這句話了,朝她勾手湊近。
沈知意擰著眉靠近了些。
“景策,你把他勸回城裏去,隻要你辦到了,我立馬撤掉批文,並且以我個人的名字捐贈五百萬,怎麼樣?”
沈知意眉頭蹙得更深了,這都什麼仇什麼怨啊。
“您外甥在您心中的地位可真高,冒昧問一句,你有兒子或者女兒嗎?”
景明德不明所以,“有個兒子,怎麼了?”
“那您一定不喜歡您的兒子吧?”
景明德越聽越離譜了,“此話怎講啊?”
沈知意解釋道:“要是有兒子的話,您幹嘛對您的外甥那麼好。”
“景策不過就是教訓了他一頓,您竟然為了要帶走打他的凶手,寧願放棄孤兒院的地皮。”
景明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姑娘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外甥姓程,他叫程一鳴,我要的是景策,你明白了嗎?”
沈知意腦子猛然的一下打開了,“所以,景策是……”
‘你兒子’三個字沈知意說不太出口。
她最近腦子裏隻有如何保住孤兒院這一件事。
其他事都被她給刻意屏蔽了。
她也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一個富二代,放著好好地家族不去繼承。
這麼佛性跑山上來當和尚了。
一個為了有個落腳的地方,為了有口飯吃,都到孤兒院來了。
並且通訊靠吼,出門靠走的人。
怎麼會是景盛集團的繼承人啊!
景明德點頭,“沒錯,他就是我那逆子,非要上山修行。”
“我各種方法都用盡了,毀了他的蘋果樹苗,他又種上了。”
“用美人計吧,他直接給人綁了,然後跑路了。”
景明德想起來是頗為頭疼,景盛集團還指望著他呢。
“我可是找了好久才又找到他。”
沈知意眨了眨眼,喝了口茶平複了下心情。
一抬頭發現景明德盯著自己在看,那眼神就像在看手到擒來的獵物似得。
“景董事長,您看著我幹嘛,恭喜你找到了兒子。”
景明德揮手,“找到有什麼用,他不回公司主持大局,如今跟個廢人又有什麼區別。”
“但是如今你出現,那就不同了。”
沈知意不解,“哪裏不同了?”
“或許你可以幫我把他勸回去。”景明德目的很明確。
“別逗了景董事長,您是他父親都不行,我才和他認識幾天啊,我可沒那本事。”沈知意又喝了一杯茶。
“不不,你有,我發現他對你的,和對其他女人不一樣,他會護著你。”
沈知意搖頭,表示不會幫他。
“你自己可想好了,撤掉批文,五百萬捐款哦,不要的話我可要催政府那邊盡快幫我協調搞定孤兒院哦。”
沈知意咬牙將茶杯放下,“你這是在威脅我?”
景明德抬手,“別這麼說,我們這是合作互贏,我相信你可以讓他轉變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