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炎可不知道蕭無魚的想法,磨蹭著走回家,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老太太在屋裏頭不停的摔摔打打的罵著。
也不知道家裏這是又有誰惹到她了。
柳炎也不打算問,安靜的想走進去回屋,哪想到老太太的眼睛可是十分的好使,眼角的餘光早就看到了低頭走進來的柳炎。
這些日子老太太心裏一直都憋著一股火氣,
大兒子也不知道突然吃錯了什麼藥,把一直都當保姆,傭人一樣幹活的柳炎都快給供起來了。
今天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菜刀切到了手,流了好多的血,家裏也沒有紗布和止血的藥,隻能從衣服上撕了塊布好歹給裹了一下。
這會兒正一肚子的不順心,這會見到柳炎回來,竟然就想要不幹活偷著進屋,這怎麼能行?
從屋裏衝出來,一把抓住了柳炎的頭發。
“你給我過來。”
“媽,您幹啥?快鬆開,有事不能好好說嘛? 幹啥動手?”
柳炎根本就沒有防備,被她一下子拽了個趔趄。差點沒摔著,嚇得她趕緊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大聲喊著讓老太太鬆手。
“說,你個小賤皮子,給我家大剛下了什麼迷魂藥?他這幾天怎麼突然都不像他了?”
老太太內心認定了,肯定是柳炎搗了鬼,要不然不會兒子跟中了邪一樣。都快把她給供起來了,而且三令五申的不讓她欺負柳炎。
“這你自己問他,抓著我幹啥?媽,您別看家裏沒人就想要欺負我。”
柳炎使勁兒的一掙,把自己的頭發從老太太的手裏掙脫了出來。也還是被她拽下去了一小綹的頭發,疼的嘶了一聲。
“去做飯,家裏也沒水了,你拿著桶去河邊打點水回來,一點都不知道孝順老人,我家大剛娶你當媳婦,真是瞎了眼。”
老太太拎了個水桶過來,扔到了柳炎的腳下。
“我不去,你明知道我懷孕了,拎不了重物,這麼一大桶水,你就不能讓你二兒子去打?他在家光吃閑飯不幹活,二十好幾的人了,也不嫌燒的慌?”
柳炎才不會像以前那麼聽話,讓幹啥就幹啥呢。
“好你個死丫頭,我說話你都不聽了吧。別拿肚子裏頭的孩子嚇唬我,
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也就是我兒子不在乎,要是我,早就把你給休了,看你那狐媚子的長相,一看就是一個不正經,不守婦道的。”
老太太這話,可真是讓柳炎氣得渾身都直哆嗦。
用手指著老太太,“你別滿嘴胡說,我怎麼對不起你兒子了,這肚裏的孩子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這誰知道呢。你瞅瞅,你這剛到基地,不知道勾搭上了誰,肯定給我兒子帶了綠帽子,要不然老師這樣好的活,能輪到你去幹?
基地裏頭比你有本事,有文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要不是你付出了啥好處,這麼好的差事憑啥給你啊,
而且你們學校那個校長,一看就對你不淮好意。看你的眼神都不對,說,你們倆啥時候勾搭上的?”
“媽,你說話得有證據,我和蕭校長清清白白,今天剛開學,我們話都沒說上兩句,你聽誰亂造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