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喘著粗氣伏在藤原影月上方,沙啞著聲音說,“現在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感情了嗎?”

藤原影月的的確確是被琴酒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了,剛才竟也忘記了掙紮,此時才回過神來。

藤原影月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他抬起右手想照著琴酒冷峻的臉來上一巴掌,但是“凶器”剛舉起來,就被敵方的不法分子扣下了。

琴酒眼疾手快抓住目標朝向是自己的臉的白皙手掌,反手禁錮在自己胸前。

“琴酒!你耍流氓耍到我身上來了,啊!”藤原影月麵色漲紅,連原本紫色的眼眸現在都趨近於黑色。

啊咧咧,他好像忘了剛才是誰故意貼著人家的耳朵說話的,現在被餓狼撲倒了,怪得了誰呦(*  ̄3)(ε ̄ *)

“月,是你先問我對你是什麼感情的,我用行動來回答你有什麼不對呢?”琴酒戲謔說。

藤原影月把頭一偏,不看琴酒,“看你這熟練的樣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吧。”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意。

琴酒大呼冤枉,他真的從來都沒有對別人做過這種事!

藤原影月其實也就是逗逗他,他與琴酒自小相識,即使中間沉睡十年,但琴酒幾乎每天都會來看自己,如果哪天沒來,那也是因為他出任務受了重傷,傷到臥床觀察,一旦能夠下床,他就會立馬來看自己。

他相信琴酒沒有女朋友,沒有床伴,認識的女人也就隻有組織裏的那幾個。而組織裏的誰人不知Top Killer的赫赫凶名,萬萬不敢肖想這一位。

唯二兩個特別一點兒的女人,就是貝爾摩德和雪莉了。

前者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秘主義者,總是將“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秘密使女人更美麗)”掛在嘴邊,動不動就要和琴酒“調酒”,雖然琴酒每次的回答都是把槍口對準她,但她這種行為委實沒有分寸感!

後者在父母死了之後,監護權就轉移到了琴酒名下,雪莉是一個天才,年紀輕輕就從美國麻省理工法大學研究生畢業,回到組織後成功接手她父母生前未完成的實驗。組織裏有傳言說琴酒和雪莉有一腿,隻是相信的人並不多罷了。

巧的是,這兩個女人似乎有仇,不對,應該說是貝爾摩德對雪莉單方麵有仇,據說是因為貝爾摩德多年前接受組織的實驗九死一生,而那個實驗的主要負責人就是雪莉的父母。

雖然嚴格來說,實驗是Boss讓做的,宮野夫婦隻是遵照執行,並且時至今日宮野夫婦已經死了,貝爾摩德所承受的一切與雪莉沒有關係。

但是人啊,又有哪個是能夠理智一輩子的呢?能有人讓你寄予一腔憤懣,哪還顧得上其他!

“起開!少在我麵前耍無賴!”藤原影月朝琴酒低嗬,一把將伏在自己上方的人推開。

藤原影月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自顧自地岔開了話題,“上午我去見了蘇格蘭他們,通知了他們半個月後去意大利的事情。”

琴酒知道藤原影月在裝傻,也不惱,在他看來藤原影月早晚都是他的!

“史丁格和斯普莫尼兩人最為跳脫,尼格羅尼、莫吉托、凱匹林納雖然比起他們兩個規矩一些,但也不遑多讓,好在秋菊和蘇格蘭還算穩重,讓他們兩個幫你管著,你也能輕鬆一些。”琴酒一邊說一邊攏了攏自己的銀色長發,沒有帽子和頭發遮擋的臉龐冷俊逼人,微勾的嘴角染上了一絲邪氣。

藤原影月點頭,琴酒說的不錯,他在挑選人的時候,也考慮了他們各自的性格特點。一群全都活潑跳脫的下屬,難免難以管教,而一群畢恭畢敬的下屬,又未免太過無趣。現在這樣的組合就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