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工藤新一疑惑說道,“可是我都流汗了耶!”
突然,心髒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就像有一隻大手把他的心髒緊緊握住!
這、這是!工藤新一霎時間冷汗就如雨而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佝僂。
他瞪大了雙眼,拜托!沒有搞錯吧!開什麼玩笑啊!
工藤新一想起了自己還沒有完成的告白,想起了還在座位上等著他的毛利蘭……
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
眼下還要與凶手對峙,工藤新一硬撐著自己要去解開凶殺案的謎底。
工藤新一幸運的撐到了凶手認罪,之後他就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去了洗手間。
本來是期望這次也能像昨天在學校那樣最終平息下來的,但心髒處密密麻麻的疼痛仍舊包圍著他,幸運之神沒有再次眷顧他,工藤新一又變成了江戶川柯南。
二十年前,同樣是在這裏的瞭望餐廳,今天的凶殺案的凶手的父親因為事業失利而自殺,但卻故意營造出他殺的假象想要嫁禍給今天的死者,但是他失敗了。
因為那日也有一個年輕的偵探在此處,他識破了真相,他就是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
據說工藤優作在破案之後,就在餐廳裏向當時的藤峰有希子求了婚,二人幸福美滿至今。
可惜他們的兒子沒有他們的好運,他連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告白都做不到。
變回柯南的工藤新一去找了毛利蘭,替自己找了個“要去解決之前遺留的一個棘手的案子”的借口。
毛利蘭麵色灰暗的順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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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忘了還有我的存在了?”黑羽快鬥不滿的說道,“他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找的借口特別好啊,就沒想過萬一我明天出現在毛利蘭麵前,他說的一切就都穿幫了!”
“我勸你不要入戲太深了,就算你明天不出現,這出戲不也早就穿幫了嗎?
這不過是一個‘三個人中隻有一個傻瓜蛋’的故事罷了。”藤原影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今天可不止你一個人想要給工藤新一一個機會,可惜了,他頭上的那位似乎並不想讓他獲得完滿的愛情。
這大概就是‘縱然情深,奈何緣淺’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莫吉托怪叫,“Bramble你該不會是入了什麼青春疼痛文學的坑了吧,都開始說這些令人牙疼的話了!”
藤原影月麵上一片悠然,實則在莫吉托頭上敲了個狠狠的爆栗!
“廢話那麼多!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馬上有人接話,“他就算廢話不多,也賣不出去的!”
“嘿!”莫吉托氣到要冒煙,自己就吐槽了一句話怎麼像捅了馬蜂窩一樣,Bramble他惹不起,但是剛才說話的這人他一定要揪出來!
“史丁格!”莫吉托張牙舞爪的撲過去,“你小子以為裝模做樣的擦鼻涕、我就不知道剛才是你說的話嘛!”
回複他的是史丁格朝他扔過來的鼻涕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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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跟著毛利蘭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蘭也沒心思管這兩個一大一小吃沒吃飯了,反正沒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