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聽著藤原影月繪聲繪色的給他講人家兩口子離婚的事情,逼真的好像他就在現場一樣。
等藤原影月終於說完,琴酒把他攔腰抱進懷裏,用自己的下巴摩挲懷裏的人的發頂:“所以,阿月,你怎麼那麼清楚他們談話的細節啊?”
琴酒難得生出好奇心,藤原影月放鬆的癱在他懷裏:“那當然是我有內應嘍!”
琴酒點頭,又換了個問題:“那你很高興?就因為那兩個人離婚了?我不明白,妃英理很重要嗎?”
藤原影月轉過身跟琴酒麵對麵,頗為嚴肅的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我大伯有點喜歡她!”
“哈?”琴酒在這一刻甚至想不雅的掏掏耳朵,在他看來,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其實他們倒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上次我接妃阿姨去公司恰好碰到了我大伯,要知道他可是一年都不會去公司一次的,不知道上次怎麼就心血來潮的去了,然後就跟我們迎麵遇上。
據妃阿姨自己說,我大伯是她的直係學長,還是她偶像來著。”
“可是聽你這麼說,更像是妃英理有點喜歡你大伯,不是你大伯有點喜歡她啊?”琴酒提出質疑。
“哦。”藤原影月麵無表情,“因為那天碰麵之後,我大伯特地打電話問我關於妃英理的事情來著,言辭之間多有讚賞。”
“……也許隻是單純的欣賞?”
藤原影月聳肩:“誰知道呢,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大伯有這方麵苗頭,雖然可能不太強烈,但總歸妃阿姨和那個狗頭偵探離婚是好事。
渣男怎麼配有媳婦?!”
琴酒的求生欲一直在線:“你說得對,毛利小五郎實在是一個糟糕透頂的男人,哪怕不提大伯這邊,單是衝著妃英理現在是藤原財閥的特聘法務,為了雙方的利益,這婚姻也是早結束的好。”
藤原影月笑著捏住琴酒的兩邊臉頰:“這麼會說話啊~”
琴酒低頭咬住他覬覦良久的白嫩耳垂,悶聲笑著:“所以,要不要給我個獎勵呢?”
藤原影月作勢思考,然後矜貴抬起下巴,用手指抵住男人堅實的胸膛:“這都是你必備的思想覺悟,還敢跟我要獎勵!”
琴酒充耳不聞,吝嗇的月亮不肯給他獎勵,那他可就自己去取了!
藤原影月清楚的感覺到琴酒的吻遊離在自己的耳珠,在他耳邊嗬氣輕吐。
酥麻感從尾椎骨一路攀爬到了頭頂,他隻能輕咬唇瓣,竭力抑製身體的顫栗。
男人食髓知味,可不會被眼前的“小恩小惠”輕易收買,繾綣的親吻從耳際摩挲到唇齒。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肆意侵占掠奪來的領土,藤原影月悶哼出聲。
琴酒的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纖細柔韌的腰線一路向下,探索神秘的領域。
藤原影月已經醉倒在這輕柔的愛撫下,等再回過神來,他已經被壓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
藤原影月是被餓醒的,勞模琴酒已經出門工作了,家庭廚師陸雲已就位。
藤原影月一邊眯著貓眼享受著鮮美的小餛飩,一邊聽陸雲說他知道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