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昏暗的臥室中原本一片靜謐,但是現在卻被嗡鳴的震動聲打破了。
從墨綠色的絲被下伸出了一隻玉雕般的胳膊,白皙修長的手掌準確的抓上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喂?跡部。”平日裏清冷的聲音此刻聽著有些軟綿,是晨起時還未清醒的慵懶沒錯了。
另一邊的跡部景吾狐疑的問道:“阿月,你不會是還沒起床吧?現在可都已經上午十點多了耶!”
作為家族繼承人的跡部景吾,他這會兒已經做完了體能訓練和專屬繼承人的早課,很是勤勉。
結果好家夥,小夥伴到現在都還沒有起床!
當時心裏就不平衡了嗷!
跡部景吾在心裏反複告訴自己不能生氣這是阿月、不能生氣這是阿月……
藤原影月可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天怨人怒的事情,他正享受著琴酒的按摩服務。
寬大的手掌捏住滑膩柔韌的腰肢有技巧的按壓著,藤原影月簡直要舒服的哼出來。
“跡部,沒有生活的你是不會懂的。”藤原影月說著獎勵了琴·馬殺雞師傅·酒一個親親。
跡部景吾要氣瘋了,一頭金發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阿月!你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打死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藤原影月聽著手機裏“嘟嘟嘟”的忙音也不在意:“阿陣,再往上一點,那裏比較酸。”
琴酒把臉埋在小月亮的頸窩處,鼻尖嗅到的滿是心尖人身上的清香:“好。”
一個小時後,藤原影月坐在琴酒懷裏,看著對麵沙發上的一金一紅。
“我說,你這是還帶了個幫手來?”藤原影月笑著問跡部景吾。
“嗯呐!”跡部景吾高高揚起下巴,像一隻自以為把對手嚇趴下的小公雞。
赤司征十郎在一旁無奈寵溺的搖頭,真要打起來,他可打不過對麵那個懷抱珍寶的“惡狼”!
“好了阿景,說正事吧。”赤司征十郎提醒道。
跡部景吾給了他一個“你好煩”的眼神,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我是來邀請你去熊本看網球比賽的……”
沒等他仔細介紹,藤原影月就幹淨利落的拒絕:“不去。”
“你的所有花費我全包了,哪怕是你突然想把場館買下來!”
藤原影月鄙視眼:“不去,你看我像缺那幾個錢的人嗎?”而且,誰要傻乎乎的買個場館啊!
最後的最後,藤原影月還是同意去了,沒辦法,他看如果再不同意的話,赤司征十郎就已經捂不住跡部景吾要往他這邊咬的嘴了。
“行啦行啦,我去還不行嘛,”藤原影月一臉嫌棄,“你這個樣子一點都不華麗。”
跡部景吾一秒恢複原狀,開玩笑,誰能有他華麗!
“說好了啊,一切事情你都安排好,我隻負責吃喝玩樂。”
“沒問題!”
*
跡部家的私人飛機上,藤原影月抱著一桶抹茶冰淇淋正吃得開心。
老媽子陸雲在一邊嚴格監控他的糖分攝入量,時刻準備無情地奪下冰淇淋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