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他們準備前往的是更前麵的米花町!一定是發信器跟竊聽器的事情被琴酒發現了!”柯南臉色煞白,腦門兒上冒出一顆顆豆大的冷汗,胸腔裏的心髒幾乎要跳到嗓子眼。
“你是說,之前我們分析的最糟糕的情況現在發生了?在發信器和竊聽器被發現之後,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今天去過那個女播報員家的毛利偵探!”阿笠博士手下一抖,車子在馬路上拐了一個S彎。幸好此時道路上的車不多,他這一手沒有波及到旁人。
“叔叔和小蘭恐怕危險了,博士,麻煩再開快一點!”
“可是再快就要超速了!”
“超速也總比去到了隻看見兩具屍體要好吧!”柯南恨他是個榆木腦袋!
阿笠博士也發現自己主次不分了,訕笑著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
柯南往事務所打電話,但電話另一邊始終沒有人接聽,他又不死心的打給毛利蘭的私人手機:“接電話,快接電話啊!”
但還是同樣的結果。
柯南急得在座位上蛄蛹:“難不成叔叔和小蘭已經遭了組織的毒手了?為什麼所有電話都打不通呢?!”
其實此時的毛利偵探事務所裏並沒有發生什麼柯南想象中的流血事件。
隻是毛利小五郎要看賽馬,同時怕被打擾,於是拔掉了座機的電話線。
而毛利蘭則是在廚房做飯,手機放在臥室根本沒有聽見。
賽馬比賽進入了關鍵階段,毛利小五郎眼睛都要長在電視上了。
“可、可怕!真是太可怕了!這下從第一回合開始,我押注的已經十一連勝了!莫非賽馬之神終於要眷顧我了嗎?!”毛利小五郎手舞足蹈。
哢嚓!
窗外的電視天線斷了,像是被雷電劈中的倒黴小樹苗一樣。
毛利小五郎背對著窗戶沒有回頭,也不知道是外邊天線亡了,他就知道眼前好好的電視突然冒雪花什麼都看不見了!
“嘿!”毛利小五郎火冒三丈,伸出巴掌對著電視機就是一頓“鐵砂掌”,“可惡!你這老爺電視機,每次都在重要時刻出狀況,幹脆叫你祖宗好了,用不用我給你磕一個啊!”
為了不錯過賽事,他帶上耳機開始聽實時的解說廣播,配合著今早送來的賽馬報紙,倒也聊勝於無。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他的舉止愉悅到了距離他足有400碼遠的基安蒂。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個男人怎麼傻乎乎的,我不過是打斷了他的電視天線,他就氣成那個樣子。不過哪怕是這樣,他都沒有想過往窗外看一眼耶!”基安蒂笑得前仰後合。
“那家夥,耳朵裏,好像塞了什麼。”科恩說道。
“是耳機啦,我說你啊,多少也看一眼目標對象的周圍吧。”基安蒂無奈的說道,“那個毛利小五郎剛才不是在用電視看賽馬嗎?現在電視天線被我打壞,電視看不成了,他肯定要通過廣播繼續跟進賽事啊!”
科恩的棺材臉上罕見的露出一抹委屈:“我看到他剛才,看電視了,我隻是不知道,他看的那個,是賽馬。”
看他這樣,基安蒂憋不住又笑了,連琴酒都忍不住嘴角上挑。
科恩可真是組織裏的一股清流啊,誰能想到組織裏還有這麼老實巴交的人嘞?
好在科恩和基安蒂一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不然讓他一個人行動的話非得讓人給騙的褲衩都不剩!
“說真的,要不是我知道是誰安裝的發信器和竊聽器的話,這會兒懷疑的肯定就是這個狗頭偵探了,還會以為他戴耳機是為了竊聽我們。”伏特加掏出裝在自己口袋裏的竊聽器。
這個竊聽器被他包的像是被綁架了一樣,裏三層外三層,明明東西隻有指甲那麼大,讓他包的像個核桃!
“包袱皮兒”打開,伏特加說道:“基爾今天來之前,隻見過毛利小五郎和他的女兒,以及寄住在他家的孩子。發信器和竊聽器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就是他放的,但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好了,伏特加,跟隻會安裝竊聽器的膽小鬼廢什麼話啊,我就不信等我把毛利小五郎殺了,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會不出現?!”基安蒂已經扣住了扳機,時刻都可以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