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弘樹這麼小哪裏會挑什麼酒啊,他就是跟管家希爾爺爺 打過招呼之後,在溫泉山莊的酒窖裏隨便拿了一瓶罷了。
好巧不巧正是一瓶杜鬆子酒,也叫,琴酒。
這種時候心裏有鬼的人就又開始琢磨了,此處點名柯南。
琴酒?!
柯南開始仔細打量澤田弘樹,下意識開始推敲這人和組織是否有關係,還是說這隻是個巧合?
澤田弘樹:可不是嘛,就是巧合啊!
毛利小五郎看起來現在就想開瓶喝一杯,被毛利蘭嚴厲製止了。
她一把拿過酒瓶:“爸爸,醫生說了養傷期間不能喝酒,如果你不聽話,那麼未來兩個月你的飯菜裏將不會出現任何肉類!”
毛利小五郎被恐嚇住了,他不能接受兩個月不吃肉 !
“好吧好吧,你收起來吧,可別不小心給我摔了啊!”毛利小五郎癱坐在辦公椅上,“雖然我那個忠實的粉絲還沒有來,但是能收到這麼一瓶好酒,也算沒白費我剛才的迎接儀式了!”
“拜托叔叔,你該不會把你剛才那套裝模作樣叫做‘迎接儀式’吧,簡直笑死人了!”鈴木園子抱著胳膊大肆嘲諷。
“你這個小丫頭懂什麼啊!我那是紳士魅力!”
“本來就是啊,對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男生而已,你何必搞這一套嘛!”鈴木園子撇嘴,中年人的世界就是油膩!
“什麼?!高、高中男生?男的?!不是說,是長得很像那個女播報員水無玲奈的高中女生嗎?”毛利小五郎納悶,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這對於柯南來說無疑是又在耳邊炸響了一個雷。
怎麼還有水無玲奈的事兒嗎?
毛利蘭簡直要被自家的老父親給氣昏了頭:“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是男同學,男同學!”
毛利小五郎不服氣的嘟囔:“誰讓你總是那孩子那孩子的叫啊,害我誤會。”
“不可以,叔叔,不可以見他!”柯南突兀地大喊。萬一,萬一來人也是組織的人怎麼辦?!那人說不定是來殺人的!
沒有人理他,好像他剛才根本就沒有出聲一樣。
門外有人敲門了,柯南神經質的看過去,頭上開始冒汗。
“請進。”毛利蘭聲音歡快。
來人開門進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好像瞎了一樣,沒有看見離門最近的柯南。
這樣的後果就是,本堂瑛佑動作絲滑的把柯南撲倒在地,他自己的眼鏡都撲飛了!
柯南覺得自己的尾椎骨大抵是不太好了,這麼痛的話,之後幾天坐椅子都會難受死吧?別人會不會以為他得了痔瘡啊?
本堂瑛佑開始在地上胡亂瞎摸,嘴裏還念叨著:“真、真是抱歉,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絆到了!”
然後他就摸到了柯南的臉,捏了兩下之後才收回手,摸著後腦勺憨憨說道:“很高興認識你,毛利偵探,能夠見到你真是太高興啦!”
“哎?”柯南莫名其妙,這是在跟他說話?
但是本堂瑛佑一直傻笑。
澤田弘樹拿著他剛撿起來的眼鏡,琢磨著還用不用還給正在地上跪著的傻帽。
毛利蘭都替本堂瑛佑尷尬:“那個,那位是寄住在我們家的柯南啦!”
本堂瑛佑充耳不聞,眼鏡的失蹤不僅讓他瞎了,也讓他聾了。他膽大包天的朝他的“偶像”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你說他看不見吧,他卻能精準的掐住柯南的兩邊臉頰,上下左右的扯著。
柯南苦不堪言,他覺得這家夥一定是在玩兒他,哪有人敢對自己的偶像這麼做的啊!
毛利蘭也覺得柯南實在是太可憐了,於是再次尬笑著開口:“我說了,他是寄住在這裏的……”
“戴眼鏡的小鬼頭啦!”鈴木園子幫她補上了後半句。
這時,澤田弘樹才走上前:“拿去!我覺得你還是戴上眼鏡比較好哦,你現在這樣也太失禮了!”
毛利小五郎在心裏瘋狂鼓掌,說得對說得對,可不是太失禮了嗎!
本堂瑛佑訕笑著接過眼鏡:“非、非常抱歉!”
“那邊的才是我父親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指引本堂瑛佑看向辦公桌的後麵。